线和钩针。
温厝又凑了过去,清爽的少年音撩拨得人耳朵痒:“姐姐,你又要勾什么呀?”
朝晕挑眉,神秘兮兮地回:“你猜。”
温厝注意到她笑容里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受尽疮痍的平淡的温柔了,那里面多了些难得的活泼跳脱。
只是对他的,绝无仅有的笑。
这个认知让温厝在心里手舞足蹈了好久,整个人看起来都雀跃了不少,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等我织完你就知道了。”
温厝乖乖“哦”了一声,趴在床上,捧着脸,两条长腿无所事事地闲晃,眼睛定在了朝晕的指尖。
朝晕怕他觉得无聊,边和他说,他可以去打游戏。
没想到这次温厝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这让朝晕很是意外。
[卧槽?!温厝?!你丫的连游戏都不打了?!]
[如果这都不是爱……我请问呢…表爸表妈我出生了…]
[怎么回事啊??这不就一个晚上,怎么感觉他们更黏糊了?]
[不解的可以去看热搜第三的那个视频…磕死我了…一开始以为温厝是坏蛋恶犬,没想到是治愈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