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走。”
朝晕豁然抬眼,就看见暖光灯光下,弯眸浅笑的男人。
薄顾的人和他的名字一样,总是给人一种不可名状的安心感,像是小时候总在床边伴人入梦的大型玩偶。
“真的吗?”朝晕呆呆地问,苦恼地皱眉“可是我骂薄霆了。”
她还是不解恨“但是他就活该被骂。”
和薄霆对峙的时候,也没见这么有气势。
薄顾回想起监控回放里面怂得恨不得钻到余纨身后的朝晕,轻轻笑了一下,章衡推着轮椅靠近了一些,朝晕听到他平和的问话,循循善诱——
“你都说了些什么?”
朝晕皱眉,开始细数“我说,他头大,他爹味重,他是狗东西——”
“狗东西不是狗,小狗是小狗,狗东西是狗东西。”
薄顾似乎听得很认真,还点了点头,继续问“你觉得,说的是真话吗?”
朝晕叉腰“当然是了!”
薄顾翘起唇角,反问她“既然说的都是真话,怎么算骂?没有骂他,那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