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曾被女人这样说过,脸色越发铁青难看。
“你又算什么东西?你……”
白玹染欲跟迦南郡主争执时,陆雨歌拦住了他,安抚着低声说了两句。
白玹染就冷静下来,扭头走到另一边去了。
陆雨歌又去跟迦南郡主赔不是:“都是我惹你不快了,下次我一定注意些,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正好我带了酒来,自罚一杯。”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周围的人看迦南郡主的眼神已经不同了,从一开始到现在,在所有人的眼中,迦南郡主就是个没教养,不识好歹,刁蛮任性的人。
哪怕是叶银禾,都有一瞬间有这样的感觉。
她垂眸压了压那点异样,耳边响起国舅夫人的低语。
“迦南郡主果然是难相处的人,南华郡主送朵荷花给她,又何必说出那么难听的话来,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这声音说得很小,却入了叶银禾的耳朵。
若是叶银禾也不知陆雨歌的真面目,只怕也要这么认为。
迦南郡主和陆雨歌不对付,迦南郡主不接受陆雨歌的示好,然后,就被所有人认为是和刁蛮任性,没有礼貌的人。
可想想之前在坡上,国舅夫人跟迦南郡主也是相聊甚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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