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想起来白玹染,也想起来自家的人了,其他的那些男人,哪个见了她不是宠着护着。
她的家人,还有白玹染对她疼如心尖上的宝贝。
晏时隐却这般折辱她,她难过,想白玹染了。
哭过了,她便叫来自己的线人,寻个法子给白玹染传信。
“可是主子,咱们不知郡……姑爷如今身在何处啊?”线人说道。
陆雨歌说:“信送回去,在京郊的铁铺,挂上三根红绳,若是有人摘了红绳挂上绿绳,便能找到了。”
那是他们的联络方式,无论身处何种境地,若是不能相见,便以此为联系。
线人带着信走了。
楼上,不过一会儿,有人上来了。
进了门,低声道:“走了,不知是给谁送信。”
“且先不管她。”晏时隐道:“那边消息如何?”
“是南域国的北王的人,但如今还不知他们的目的。”
刚来到都城,就已经查到是北王的人,晏时隐对这些线人的办事能力极其满意。
“今夜,想法子入北王府。”
看看能不能查到,北王为何要灭肃王府满门。
他们要入北王府,并不打算告知陆雨歌,只觉得这个人人夸赞的南华郡主,满脑子只有如何勾引男人,实在上不得台面。
晏时隐对她极其厌恶,更不想她靠近分毫。
是夜,夜黑风高,换上夜行衣的三人来到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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