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晏时隐的神色变化,见他笑了起来。
“就知道。”
他们从未见过,她是内宅女子,一直被其继母打压,收敛锋芒艰难活着,又哪里来的对男人喜爱。
大约对她的钦佩敬仰,也是从旁人口中得知。
她嫁给他也是无奈,是被迫。
晏时隐笑道:“到底是我输了。”
叶银禾:“……”
看她不明,晏时隐道:“先爱着输,我先爱上的你。”
这话是极动听的情话,叶银禾怔住了,堂堂秦王能说自己是先爱着,输了。
她许久才回过神来,才发觉嘴角勾着笑压不下。
“傻乐什么。”晏时隐刮了刮她鼻梁,走去叫下人进来伺候了。
叶银禾一整日都是欢喜的,因着晏时隐的话。
她想,晏时隐大抵会把她宠坏了的,宠得她觉得自己合该得到最好的。
可转念又一向,便是宠着吧,她也宠着晏时隐。
他喜欢她热情些,那她便热情些,叫他欢喜就是了。
两人用过早膳后,带着孩子入宫去见老太妃。
到了十二月中,宫中各项事宜都开始忙碌起来。
王府里的事没那么多,他们都要跟着宫中的祭典等等奔波,一直忙到正月中才消停。
叶银禾已做了皇家妇四年,对这些已熟知,又有晏时隐在身边,很是有安全感。
老太妃看他们来了,叫人把新衣裳送过来,给两个孙儿试一试。
“瞧着合适不,若是不合适,再叫司衣局改。”老太妃摸着孙女的脸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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