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可以的。”
容诤笑道:“能把药理学个皮毛就是本事了,不过近些日子,我想那你给我的月银买些田地,再修建一座宅子出来,买些个下人。”
这样也就成一个家了。
叶银禾懂得,点头道:“嗯,我叫官府那边寻些个好的地,看看谁在卖,甚至宅子,最好是在城中买,这个也好办的。”
容诤知道他唯一能靠的就是叶银禾,也就不多说了。
容晚意从头到尾都不多话,当家做主的是儿子,而能帮他们的是外甥女。
她做个长辈的反倒是什么都不用做的那个,好在她手艺活不错,能给他们亲手做些衣裳鞋袜。
等容晚意和容诤都回院子休息,连珠姑姑这才跟叶银禾说沈浊音的事情。
“她如今在宅子上还算太平,沈家那边来了两回,意思是让沈浊音回京城去,他们不再逼她了。”
叶银禾道:“沈家人谁来的?”
“沈妄。”
“……”
这沈清扬真不是个东西,当年沈浊音的母亲淮阳长公主跟他在一起,后来还住到庵堂去。
如今倒好,唯一的女儿被他这样无视。
“明日去看看。”叶银禾说道:“把库房那两匹蜀锦带上。”
“是。”
第二日,叶银禾带着人去沈浊音的宅子。
沈浊音变了不少,变回以前那个鲜亮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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