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被串成了葫芦。
一道清冷人影站在门口,目光冷冽的盯着厅中邪淫场面。
呼延魋心里一紧,抓起椅子上的大氅披在身上,起身走过去道:“詹台姑娘怎么不在房中休息。”
詹台明月冷冷道:“你出去看看那城中肆意妄为的恶卒还是我西戎的铮铮铁骑吗?”
呼延魋洒然,哈哈大笑道:“这会儿或许不是,但西戎大蠹竖起,他们就是了。”
詹台明月目光依旧冰冷,道:“我们这次是来杀大衡太子的,你不要误了大事。”
呼延魋轻笑道:“詹台姑娘,我们此行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死也要让兄弟们好好疯一疯嘛。况且那些都是大衡人,不如牛羊,再如何也没什么吧。
若是詹台姑娘见不得这些,不如先行一步,眼不见心也就不烦了。
不过我可以向詹台姑娘保证,大蠹旗竖起的那一刻,他们依旧是不惧生死的西戎勇士。”
詹台明月修眉紧蹙,不再说什么,清冷的转身而去。
呼延魋嗤笑一声,低声一句:妇人之仁。
回头便脱去了大氅,肆意起来。
这支西戎铁骑肆意蹂躏了隆平县三日,县中百姓死了十之**。走时一把火,烧的隆平县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