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厉害人物。于是乎,就在这月措湖西畔,一场厮杀没能避免。月色幽幽,一阵阵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但是很少听见有痛苦的杀伤声,也许是因为对方还没来得及叫唤就被割断喉咙的缘故。
相战不到一个时辰,地司家兵丁的火把都一一熄灭了,一切又恢复安静。月措湖依旧映着月光和繁星,还有塔尔卡纳斯银白的山峰。运尸队伍当中五死一伤,而对方一个活口都没留。领头人从那位死了的队长身上摸出金条,冷冷一笑,转身吩咐手下收拾战场。只看到手下人从尸体中挑选一些装上了车,其他的尸体都堆积起来,领头人从怀里取出一瓶药水将其扬洒在尸体上,不一会这些尸体就全部化为了血水。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只留下越来越远的车轮声。
次日一早,小曾巴尔加和爷爷刚喝完羊奶,吃过一些炒面准备去放羊。有一支十人小队向这边走来,带头的两个骑着马。
爷爷看他们脸上各个凶神恶煞的,知道定是不好的事情发生。
“贼老汉,昨晚在包里吗?”土兵们走近时,当中一位拿着马鞭的伍长问道。
老人怯生生的点点头“在,在呢,一直住着。”
那人扭头用马鞭指着月措湖西畔问道“昨晚那边有强盗贩子经过,你可曾看见?”
老人顺着方向望过去,只见远处围着一些地司土兵,似乎在查看着什么。接着他摇摇头“什,什么也没听见啊,可能是我睡的太死了?”老人有点恍惚起来。
“放屁!”那人一皮鞭掠在老人身上,老人被打的跌了一下。
“你是死人,赞剌地司的将近一百个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就这几里路,你听不到,看来你和这些强盗贩子是一伙的!”那人恶狠狠的说着,皮鞭再一次掠向老人。小曾巴尔加担心爷爷,立马跑了过来抱紧爷爷。
“我们就是没听见,强盗要是真来了,我们还能放羊嘛?”小曾巴尔加气的小脸发红。
“小畜生,你敢这么大声跟我说话。”那人皮鞭顺势就抽过来,老人立马转身护住孩子,硬生生又挨了这一鞭子。
那人看没打着孩子,气的从马上下来,用镶着铁钉的靴子踢向老人,老人经受不住,被踢的躺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滚。接着他手起鞭落狠狠抽了小曾巴尔加几下,嘴里还不住的骂着“小畜生,找死。”
鞭子抽过,小曾巴尔加身上只感灼烧般痛,眼泪不住的夺眶而出,只是一种倔强让他的始终不哭出声。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蒲巴,算了,跟小孩斗气呢。”
这个叫蒲巴的人收住鞭子,回头望望说话的那人“哼,我帮他阿爸管教他,让他学会怎么和我们说话。”说罢,他气似乎消了,满足的收起鞭子,重新跃上马,“走,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小曾巴尔加看着这些人走远,转身发现爷爷还躺在地上**,也顾不得自己脸上、身上的鞭伤,立马跑到爷爷身边。
“爷爷,你怎么样了?爷爷……”孩子声音颤抖的问着。
只见老人眉头紧锁,显然被那脚踢的很重。歇了好半天,吐了一口淤血,才从嘴角蹦出几个字“扶我,扶我进去……”
炎夏当至,雪域高原温差大,正午也是热得让人难受。四匹快马经过月措湖。当中三个武士模样的人身穿天蓝色的战袍,着银白鱼鳞甲,天蓝色的披风随意飘扬。这是宗图国蓝袍武士会武士的装束,这三人腰间配着长剑,威风凛凛。其中一个年岁稍长点的武士,胸前有一块护心镜,印有一条飞腾的龙,说明了他在蓝袍会龙师的身份。龙师名叫王起。另外两名蓝袍是他的弟子,一个叫孙振,一个叫铁黎,都是蓝袍中的武师身份。另外还有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老者一身紫色道服,手中攥着个拂尘。这位老者看似瘦骨嶙峋,却仿佛有铜身铁骨般健硕,颇有精神。这人头发、眉毛和长须均显淡淡紫色,长发垂肩,细须过胸,随风飘逸,仿佛仙人降世。他叫紫苑,是宗图国苍莽道会的道人,号紫檀真人。这两个组织都是深受宗图皇上看重的国家利器,在朝中地位比较显赫。他们远道而来,是出使仓巴国的,刚从仓巴王都霍龙纳兹出来准备返回宗图复命。
他们四人经过小曾巴尔加的帐包时脸上现出惊异,停了下来。
“怎有股尸臭味?”那位紫发老者说道,“难道这包里死了人?”
蓝袍武师孙振和铁黎立即下马,准备进包查看。
“包里有人吗?”孙振试探性的问着,“有人在吗?”铁黎则抽出长剑警惕着。
孙振谨慎地走向帐包,掀开帘子一看,只见一位老人的尸体卧在席子上,明显已经腐烂发臭,甚是恶心,但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看来对于他们,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东西。旁边还趴着一个孩子。他转身出来,向龙师和真人回报。
“一个老人,看来死了五六天了。还有个昏睡的孩子。”
龙师望望四周巡视着,真人此刻也从马上下来走进包里,将孩子抱了出来。
众人见他脸色萎靡,毫无血色。
真人吩咐两位武师,“烦请两位大将军,帮忙将老人抬到那边山丘上,一会儿会有秃鹫过来的。”
两名武师立马将老人的尸体抬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