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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夏1(2 / 4)

了句抱歉,但接着又反应过来她前半句,“我可以问吗?”

燕昭安静看他。

“虞家犯了什么事,才会株连满门?”

“我忘了。”

虞白一下泄了气。

也是,她只说了可以问。

只好接回了前头的话题,“但是,现在不是从前了…”“现在有你保护我,望春园那回,庄子里那回,还有……芜洲那回,都是你救了我……

“而且,我自己也可以。我每天都在校场练,常乐说,我学得不错。殿下……不会再有那样的事了。”

他慢慢说着,身后的人一次也没打断过。说完了,她还是久久沉默着。虞白很想伸手抱一抱她,但这正面朝前的坐姿实在不应景,他努力半响,也只是把手里她衣角抓得多了一点。

突然,脸颊落上一抹温热。

燕昭托起他的脸,倾身慢慢地吻。

很轻柔单纯的吻,只是在唇际浅浅流连,但箍着他的手臂截然相反。入夏以来,甚至从始至今,他好像都没被她抱得这么紧过。手臂从身后环过他的腰他的胸肩,在轻浅的啄吻里收得极紧,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稍得安心。

虞白任她抱着,哪怕真勒疼了也没躲。也是现在才发现,哪怕她已经快要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也从来没有真正脱离过。

深夜宁静,信马由缰。

燕昭环着他埋在他颈侧,很慢又很深地呼吸、平息,直到城门近了,才听见她出声。

“为什么想学医?”

一听有戏,虞白立即把早就想好的理由一股脑全抛出来。迟一步才发觉不妙,说太快了,听起来实在太像编的。

果然一回头,对上燕昭略带怀疑的目光。

“你不会是因为他,才想学的吧?”

近日含酸拈醋惯了,虞白长睫一垂张口就来:“不可以吗…”反应过来他赶紧闭嘴,上次跟自己较劲的后果还历历在目,他膝盖都还有点疼。

可接着就听见她意味不明笑了声,“行,可以学。但是,我得考你两件。”他立马睁大眼睛等着听。

“第一,我书房里有一套《内经·素问》,你去找出来。背……”她侧眸想了下,“背'病机十九条"。给你七天时间,若背过了,就可以学。”虞白心说那简单,他现在就可以背。

但还是假装一副为难模样,小小讨价还价了一番,又问:“那第二个呢?”燕昭笑眯眯弯起了眼睛,捉住他的手,把缰绳塞进他手里。“在校场学了骑马,对吧?”

……学了一点,“见她这副表情虞白本能地发慌,“殿下是要…腰际忽地一松,接着有只手贴了过来。掌心心被雨水洗透沁着湿凉,激得他身子一缩轻叫出声,又被她从身后一把捂住。“这么晚了,人都睡了,不能吵闹。马步也不能太快,若惊了城,明天就麻烦了。”

燕昭抖开身上的油衣拢住他,从身后环着,语气慢条斯理,力道却又重又刍,

他一下就开始发抖了,垂在马侧的腿下意识夹紧,可接着马蹄一颠就要加速,吓得他又赶忙放松,“等等殿下,别在这……回去再……他瑟缩着想躲,却又被人一低头衔住耳垂,顿时浑身软得连躲闪都没了力气。

“我这是在考验你。”

和油衣底下的荒唐相反,燕昭语气一本正经:“想学医,手不稳不行,气不定不行。这才多久就坐不住了,你是真想学吗?"3虞白一听就知道她在胡说,恐怕一开始让他朝前正坐就是为了这个3可现在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捂着他嘴巴的手也不允许他再说。他软颤着倚在人怀里,每次想扭身把脸埋进她颈上,都会被掰着朝前。燕昭在他耳边一声声说着“看路”、“看路”,可他视线都有点失焦了,缰绳更是不知被他丢去了哪里。

深夜空街无人,他却感觉到了万众瞩目的滚烫。远远撞见个打更人,认出服制打更人惶恐下拜,他躲在油衣底下,无声尖叫着颤抖。2不敢紧绷又没法放松,终于从马背上下来时,全身已经酸软得像泥。被燕昭半拉半抱着回到寝室又丢进浴桶里,热水和她深重的吻一同席卷。他撑着桶壁的手都在不停打滑,最后只能软了腰趴进人怀里,攀着她脖颈碎乱地呜咽。

洗净一切后,桶外的水比桶里还要多。

下人来了收拾过,虞白抱着被子蜷在榻里,想着下过雨夜风清凉,今晚终于可以被她抱着睡了。

可燕昭却没急着上床,而是起身去壁橱取来了个什么,接着把他从被子里拉起来,让他在榻上跪坐。<2〕

冰凉触碰,寒意在这样的雨夜更加明显,他被冰得整个人往上一弹,“殿下……”

燕昭从身后环着他亲了亲耳廓,说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他碎碎吸着气说好,但很快又挣扎着想躲,吃力得眼尾都泛起了泪,“不行…这个、这个大太……

…和上次的,好像不是同一个。

箍在他肩腰上的手不仅没放开,还收得更紧。“现在知道说不行了。不敬前辈的时候,不是理直气壮得很么?"1燕昭衔住他耳垂烫热地磨咬,“我还没罚你呢。”说着,圈着他的肩往下一按。

虞白猛地张大了唇,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仿佛五感都被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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