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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女尊番外2(3 / 4)

侧着拉开重弓,又是如何朝他弯腰俯身,牵动手臂,从他手中抽走他的帕子,连带他的心神……只看了一眼,虞白就仓皇地收回了视线。

他怎么不想拒绝,他怎么不知这不合适?

可只要一看见她,一听见她的声音,他心脏就像得了病一般怦怦乱跳,身子就像发了烧一般阵阵滚烫。

他想拒绝的,白日里听姥姥提起时,他真的想要拒绝。可“不"字到了嘴边却都软成了水,热乎乎地又涌回了心口去。虞白慌乱地喘了几口气,拍拍脸把这些念头赶走,“别说了。时辰不早了,熄灯歇息吧。”

说着,也不等小仆搀扶,几步跑到榻上躺下。阖眼的前一瞬,他还是没忍住,再次朝屏风外看去一一换了个角度,这次,他看见的不是照娘的腰。是她的手,握着他的帕子,轻轻地揉,慢慢地、反复地,摩挲。虞白吓了一跳,立即想要闭上眼睛,可薄薄一层眼皮竞全不听使唤了,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手,一下也移不开。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在他身体里涌,太强烈又太陌生,以至于他全身都蜷了起来。

不行,不能看了……

好在下一瞬,烛火“噗”一声熄灭,眼前陷入昏暗。虞白轻轻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沉入睡眠。可那双手,却又在他梦里出现。

梦里,照娘的手仍在玩他的帕子,可玩着玩着,帕子就换成了他。照娘说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就把他捞进怀中,当帕子一样团玩,揉捏,摩挲。

他浑身也变得像丝帕一样软,骨头抽走,筋脉无力,连抬手推拒都做不到,只能任她圈在怀里把玩。

混乱中,她的手探进他里衣,指腹掌心的薄茧磨得他又痛又痒,呼吸极近地扑在他颈侧,寻到他颈上的丝带,衔住,咬开。梦里他是有神智的,他知道他该拒绝,该说不要,甚至该求救喊人,可舌尖也已经不由他使唤,只能滚烫又颤抖地重复着,“照娘,照娘……“啊!"虞白猛地坐起身,从梦中吓醒。

紧接着,他慌忙在自己身上摸索,干爽洁净,这才堪堪安心几分。男子自幼便要点上守贞砂,一旦泄身便会消失,被人视为放荡不洁,以此约束男子不得生淫念、行淫事。

可他……他居然做了那样的梦。

更可怕的是……

虞白抱着被子坐着,惶惶不安地按着心口。更可怕的是,他竞不以为耻。

掌下心跳怦怦,全是憧憬,向往,和悸动。一瞬遐思,回神后,虞白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几巴掌拍在额头,试图把这些不知羞的念头全拍出去。

守在脚踏的小仆被扰了梦,含糊地哼哼了声。滚烫消了下去,心却仍然不静,虞白深深呼吸几口,决定去外头吹吹夜风冷静。

不敢走外间,怕撞见守夜的人,他蹑手蹑脚绕到侧门,走进院中。夜未过半,朗月高悬。

银白泼洒,伴着夏夜温风,如满庭静水,好不安宁。被这样洁净又清凉的月色笼着,虞白长长舒了一口气,心神勉强安定。下一瞬,“啪嗒”一声,有什么砸在院中。虞白一惊,忙转头看去,声响处却空无一人,只有重重树影。正紧张着,又一声"啪嗒″响起,这回更近,几乎就在他脚边。他吓得险些跳起来,就要忍不住出声叫人了,却听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在这儿。抬头。”

他应声仰头,却看见了方才还在他梦中的人。星月为衬,她坐在屋顶边沿,屈着条腿搭着手臂,笑眯眯低头看他。“怎么,公子怕我守夜不认真,来查岗了?”虞白正因那梦心虚着,视线刚一对上,就仓皇地低下头,“不、不是……照娘怎么不睡?”

“你熄灯太早,我不困。"燕昭荡了荡垂下的那条腿,反问,“你怎么不睡?不是查岗,那便是做梦醒了?”

“没有!"虞白矢口否认,话落才意识到这样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顿时慌得心如擂鼓,说不出话。

头顶传来她毫不收敛的笑声,“看来真是做梦了,还是噩梦。公子怕是吓得不轻,带子都松了。”

“什么…“虞白没反应过来,一抬头,正对上她戏谑又直白的目光,正盯着他脖颈打量。

一阵风吹过,他后知后觉感到颈侧发凉,抬手一碰,这才发现颈带不知何时松了,喉结颈窝毫无保留地全露在外面。“阿…你别看!“他惊呼一声,手忙脚乱遮挡,可柔滑的丝带偏在这时拧成结,怎么遮也遮不住。

屋顶上,燕昭一错不错地看着,咬着唇闷闷地笑。浮云蔽月,夜色昏黑,可他脸颊耳廓烧起的晕红,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原以为他是个大胆开放的,却不想这么不经逗。看够了,她好心心地出声开解:“噢,公子颈带也松了?我没注意。我方才说的是发带。”

虞白刚遮好颈子,闻言一僵。

抬手碰碰脑后,才发现睡前束好的头发也散了,乱七八糟地披了满肩。这样衣衫不整鬓发凌乱,和在她面前不着寸缕有什么区别!可这回不是做梦,是真真正正发生了。

且是深夜,且在空院,且…只有她们两人。梦醒的那一瞬有多渴望,他现在就有多慌张,羞耻忐忑一路直烧到头顶,虞白一息也待不住了,慌不择路地逃回了屋。燕昭仰倒在屋顶上笑,笑够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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