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物品包围的狭小空间让她安心。
令她头疼的是,她并不会归纳物品。
她被男友照顾的太好,好到基本丧失了动手能力。
她无意识摸着手上的戒指,钻石切割面在指腹上滚动着棱角,有些冰冷的割感。
她想到刚才碰见的少年,和男友长得很像,应该是男友的弟弟。
男友从未跟她说过家里的事,她社交能力又很差,很怕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她小心一点,尽量减少跟他们碰面,应该就不会发生什么吧?
这样想,阮眠放松了一点。
没错,她又不是常住在这。
只要男友回来,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她只是暂住而已。
想明白以后阮眠开始收拾屋子,但她实在不是个收拾屋子的好手,最终妥协的将东西都塞起来,起码肉眼可见的地方干净整洁一点。
做完这些,日头已经偏西了,薄薄的日色从窗外映进来,她又累又困,躺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但是半梦半醒之间,总感觉脸上很痒。
那种痒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气息,温热潮湿的笼罩着她,带着莫名的芬芳。
她想开口制止,那湿漉漉的气息下一秒便覆盖了下来细细密密的压着她的唇。
她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