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置喙的余地?”
都由沈太夫人决断。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将要告辞。
陈氏留下一句“婆母也是多心,探查之事由七弟去做多好,深宅妇人岂堪大用”便回了自己院子。
李崇润目送她离去,脸上缓缓浮起微笑:不让她自己派人去查,如何会对查出来的东西深信不疑呢?
他出了都督府,径直去了四郎府上。
将今日事情悉数告知。
李崇游直喊冤:“这必是有人陷害我!当真歹毒。”
李崇润靠在圈椅上,轻咳:“要论嫌疑,其实我也是有的。四哥若要查我,我是不会有怨言的。”
李崇游忙摆手:“不是冲你。若是你,何必来告知我。”
可他实在想不通。
六郎那个废物绝无这等本事。
难道是军中那几个表面臣服的藩将。
李崇润合时宜地说:“我看这事跟咱们自家人无关,都是军中那几个老顽固干的。他们一心念着父死子继,想要阿玮早些登位,以后这种事怕是不会少。要我说,咱们卖的什么命,不如早早卸了兵权,还政给阿玮吧。”
李崇游经这么一点拨,心中本就蹿涌的恨意愈加汹涌。
他握紧匕首,寒凉刀光映到脸上,缓缓道:“好,为兄知道了。”
李崇润含笑看他,起身告辞。
李崇游叫住他:“你嫂子自小产后,身子一直不好。韦家那小娘子心眼不坏,又灵巧有趣。若是方便,叫她来与你嫂子说说话。”
李崇润听他提及缨徽,目中划过杀意。
刹那悉数掩去,笑盈盈应下。
夜间,李崇润同缨徽说了这件事。
缨徽拥着被衾,回忆:“四娘子啊。我们倒是没什么交情,但她人挺和善的。她也可怜,小产……”
联想到什么,她突然问:“七郎,这些日子你吃药了吗?”
李崇润凉凉看她。
缨徽大惊:“你没吃……那我怀孕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