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去。
江婳倒没有在意顾妧的失礼。
顾妧比她早入宫一个月,在宫中颇为受宠。听说,皇帝一个月有十余日都是宿在她宫中。
想到此处,江婳不禁对顾妧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就闻熙那个莽汉,跟老牛犁田似的,她得多受罪啊。
闻熙亲自扶着顾妧在案前落座,对一旁的太监道:“开宴吧。”
殿外却响起赵椿不合时宜的尖声,这回却带着些许怯意,“靖远侯到——”
江婳瞪大了眼睛,顿时如临大敌,下意识看向一旁立着的秦淮月。
秦淮月眸光轻闪,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心中却骤然起了波澜。
贺秋娘穿一身金线绣海棠花月华裙,将手搭在晏澄洲的小臂上,虽然脸色苍白了些,在华服金饰的堆砌下,却丝毫不显气弱。
晏澄洲神色淡淡,薄唇绷成一线,目不斜视地走进了殿中。
一时间,殿内众臣的目光纷纷投向这携手并行的两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