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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了?”宋湘灵撇了撇嘴:“他也只是你的属下啊。”“那他也是个男人。"容翊淮干脆道,“所以不行。”“夫人的谢意,我会转达。“他站起身,“我先让披月进来为你洗浴,我还有一些话要同李芜讲。”

宋湘灵嗯了一声,见他离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趁自己心情不好,容翊淮一晚上都叫自己为夫人!

她居然也稀里糊涂地应了,没有一句反驳。尽管已经成亲,叫一句夫人是理应的,可是宋湘灵就能从他的话中感觉到浓浓的笑意和揶揄,霎时便不争气地羞红了脸,有一种被占便宜的错觉。见披月已经端着热水进来,她赶忙收拾乱七八糟的心情,进了浴室。门外,李芜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公子。

容翊淮在里头对夫人含情脉脉极具耐心,出来后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惜字如金的原状,看了一眼李芜:“她很喜欢,辛苦你。说吧。”李芜无语望了下天,他刚刚可听到夫人说要亲口向他道谢的!尽管他没这个胆子当面接受,可是没想到公子口中的“我会转达"竞然只变成了三个字“辛苦你”。

可若不是夫人说了这句话,恐怕自家公子连这三个字也要吝啬地给省去了。可是眼下,正事要紧。

他正了正神色,将今日发生在千金竞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公子。愈听,容翊淮的眸色便越沉,到最后听完来龙去脉,还轻笑了一声,是一声沉到极致的冷笑。

“没想到,给事中的女儿,也有胆子在我相府的夫人面前大言不惭了。李芜知道,明日还要上朝。公子和这位左给事中都会去,恐怕在朝堂上,这给事中不会那么轻松了。

“她今日可买什么了?“没成想,他忽然换了话题。“回公子,少夫人今日没有买什么,只是听说她参加过一对玉石耳珰的竞拍,但最后大抵是价格超过物品所值,少夫人只叫了一次价。"李芜回道。“耳珰"两个字传入容翊淮的耳中,不免引起了他的警惕,“什么样的耳珰?”李芜道:“平平无奇的一副耳珰。”

听他所言,便知和当日燕王送赠的大婚礼物截然不同,李芜明白他的意思,压低声音道:“公子放心,燕王那贺礼我已同段廉一道毁去,不曾被任何人看见,少夫人不会知道这件事。”

“嗯。"容翊淮又问,“这耳珰最后是被给事中之女拍下了?”“是的,花了一千五百两。”

容翊淮轻嗤一声:“蠢货。”

李芜也跟着笑了一声:“是啊。少夫人显然只是觉得这耳珰有点意思,却也没真的瞧上,非它不可。给事中之女硬是花了一千五百两,恐怕这会儿该肉痛的不行了。”

给事中在朝中只官居四品,在俸禄上便差了一大截,更何况左盼只是庶女,左大人也断不可能给她如此多的银钱。今日,可真是打肿脸充胖子了。

“可她却参与了那夜明珠的竞拍。"容翊淮道,“倒也不像真的囊中羞涩。有点意思。”

李芜明白,他这是察觉其中有问题,便拱了拱手:“明白,我会留意。”“还有一件事你去办。“容翊淮最后道,“那耳珰既然平平无奇,让给他人也就罢了。你打听下她喜欢什么样的耳珰,让匠人多打几对给她。”李芜抽了抽嘴角:“是。”

容翊淮进了屋。

宋湘灵已经沐浴完出来。黑发微湿,一缕缕搭在肩头的衣物上,更衬得交领里的肌肤胜雪。

每每她热水沐浴完,皮肤就会显出一种浅粉的色泽,恍惚迷人,竟与在榻上失了神时一模一样。

容翊淮眯了眯眼睛,偏宋湘灵还没意识到,朝他走过来,问:“你把我的谢意转达给李芜了吗?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东西如此费事,的确有些过意不去。”幽幽的淡香便随着她的动作袭来,是容翊淮最熟悉的那种香气,被沐浴的热水激发后,和皂液香混在一起,简直像有了丝丝缕缕缠绕的实形,渐渐裹住容翊淮全身。

他不着痕迹地按捺下心头冲动,淡道:“转达了。”“阿灵,衣裳穿好。"他黑着一双眸子,伸手将她略有些松垮的领口整理齐整。

宋湘灵低头,看他苛刻地将自己的衣服拉成老学究一般规整的模样,极为不满:“在家里哪需要穿得这么规知.……”听到她的话,容翊淮便笑了,略显粗粝的指尖伸进领口,抚上她锁骨,轻轻磨蹭:“原来阿灵是在想不怎么规矩的事。”宋湘灵兔子一般往后退了一步,裹紧衣裳跑了。容翊淮最喜欢看她被逗弄后,一边羞涩一边又要装作淡定的样子,唇角上扬几分,便也进了浴室。

第二日,容翊淮从温香软玉旁边起身,轻手轻脚地穿戴整齐,见她依然睡得无知无觉,连自己走了都不知道,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叮嘱了披月两句,他便坐上马车前去上朝。宫道巍峨严肃,正是臣子们都要赶来上朝的时间,车声碌碌,所有人脸上都是肃然的神情。

容翊淮十六岁便有了入朝议政资格,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这只是靠着容青厉的势力,后来才知道,他这特权是皇帝亲赠。对于这尚未弱冠的青年人,便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毕竟自开国以来,有这样特权的,容翊淮是第一个。

朝堂上。

容翊淮手持笏板,沉静地站着,已是一派霁月清风之相。其余臣子不着痕迹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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