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明明他现实里并不怕那些东西,但在梦里的心慌感,就硬是压制不住。
今天却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刚才只是稍微被吓了一跳,没有那种连绵不绝的心慌狂乱。
“难道,只要涉足了武者开窍的一面,至少就能在梦里保住反抗的心气?”
楚天舒眼睛亮了起来。
夜里,马掌柜的房间灯火还没熄。
他倒了一杯药酒,拿了本书慢悠悠的品着,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房间里,隐约有一点梦呓的笑声。
是白天刚进镇的那个年轻人?
“年轻就是好啊,做梦都能傻乐。”
马掌柜摇了摇头,合上书卷,熄了灯火。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走廊里碰见,马掌柜就问了一声。
“昨晚一定做了场好梦吧,我那边都听见你在笑。”
“啊,我笑了吗?”
楚天舒屋里的水被他喝光,提着空壶出来找水,闻言略一思索,道,“也没做什么好梦,跟许多禽兽干架,最后被一条蟒蛇绞死了。”
马掌柜看着他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太信:“就这也能乐起来?”
“哈哈哈哈。”
楚天舒不再解释,晃着脑袋,笑着去厨房找水了。
虽说他噩梦里还是有数不清的怪物,夜里又出了一身大汗,醒来还有几分幻痛,但是能够正常、清楚的去反抗,跟心慌到怎么都做不出反抗的举动。
这两者,是天差地别的感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