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错号后
男人撕裂绅士的外壳,吻得又凶又狠。
她的呼吸全被夺走,张开嘴呼吸反而中了他的圈套,他更肆无忌惮地闯入柔软的唇齿,卷走最后的氧气。
急促的亲吻。
霸道的侵占。
她喘得犹如濒死。
手无助地扯着他大衣领口,不停地向后躲。早预料她的下一步举动,大掌死死地控住她的后脑勺,无法挣脱。摆在眼前的唯一选择一一
和他共沉沦。
他的吻变得温和,变成轻轻地吮吻。
手从后脑勺滑落到脖颈,搭在她的两边脉搏,充满掌控感的动作。他们额头相抵,他胸膛起伏频率不输她,低喘越发重。“对不起。”
他拇指轻擦过她被亲肿的唇珠,怜爱地轻柔。“对不起……
比上一声低。
充满愧疚。
陈时堆收回手,不敢再碰徐茉。
徐茉靠在车门上,看他陷入自责,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一瞬间喷薄欲出。无助地落起泪。
他们都不想这样。
但他们都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
陈时堆看着她不停地用袖子擦泪,压下她的手,拿出绸面段的纸巾轻擦。“会破皮。"他解释道。
徐茉躲开,抽走陈时雅手里的纸巾,转身绕过车前盖,坐到副驾驶后面的位置。
不愿坐在他身旁。
陈时堆又在车外站了几分钟,才打开车门。车厢内,徐茉还在小小声地抽泣。
陈时堆抿着唇,想要安慰她,又怕说错话,最后一言不发,开车回了万宁小区。
绣球听到门解锁的声音,早早在玄关候着。摇着尾巴等待女主人进门揉揉它脸蛋,再摸摸它。而女主人只是蹲下来拍了拍它脑袋,起身回房了。它委屈地呜鸣叫了几声。
后面进门的男主人蹲下来,摸了摸它下巴。可手法粗糙,它不喜欢,也觉得不舒服,心情郁闷。呜呼两声,它转身跑回猫窝躲起来。
陈时堆蹲在原地,手还僵在半空,明白这是被小猫嫌弃了,无奈地轻哂两尸□。
和它主人一个脾性。
陈时堆没有立马跟进房间,在客厅逗留到凌晨。期间绣球一直躲在猫窝里,没了平时凌晨的闹腾劲,都快怀疑它和徐茉一个鼻孔出气,在用行动表达对他的不满。
零点十一分,陈时难轻轻拧开房门的门锁。微光从门缝洒落。
见到此,他松了一口气,也没刚才那般凝重。他俩之间有一个从没说破的默契。
如果闹不愉快,先睡下的给晚归的留一盏灯,那便是不气了的意思。所以他才故意在客厅待到深夜。
只是不知道,徐茉是否还记得。
这一盏灯是特意留的,还是忘了关。
放松不到半分钟,陈时雅的心又一次高悬。床上的徐茉背对房门,被子拉高,盖过下半张脸,卷紧被子,睡姿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今晚他过激的举动,一定吓到她了。
陈时堆放轻动作,越过床,进到浴室洗漱。浴室门合上,床上的徐茉缓缓睁开眼。
她压根没睡着,今天发生太多事情,大哭两场,精神疲惫,脑子隐隐作痛,但没有丝毫睡意。
她蒙在被子里胡思乱想,被子突然被拉开。毫无防备地,和男人四目对上。
陈时堆也惊讶了。
以为她已经睡着,怕闷坏,才特地过来掖被角。徐茉夺回陈时堆手里的被子,嘟囔道:“走路怎么没声她哭得太凶,嗓子沙哑了,尾调都是颤的。听得他内心酸涩。
“今天……对不起。“陈时雅压住被子一角,防止她再次把自己卷入被子里。徐茉眼神变得怯生生的。
“我……没生气,哭是因为忽然觉得很委屈。”哭的原因很多种,但绝对不是因为…他强吻了她。更多的是今天在机构被人欺负,好不容易选择出门散心,又被谢迎恶心了一把。
倒霉的事一起压向她,顿感力再强,心理防线也会溃败。“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陈时堆眼睫低垂,看着躺在云朵般柔软被子里的女人。
她长发散开在枕头上,额头鬓发凌乱,宽大睡衣显得她单薄的身子更加瘦小,哭过后眼睛红彤彤的,鼻尖也是。
像一只误闯人类世界的小鹿,惊慌失措。
徐茉缩了缩,半张脸埋进被子,和陈时堆对视几秒,不好意思地躲开。一直记挂着吻她之前,陈时堆说的那些话。她说:“我……对谢迎没有别的意思。”
犹豫半响,她还是想要解释。
“我和他是在学院组织的聚会上认识,我着急找人交往、结婚,谢迎也有意思,我们深入聊过一次,决定试着约会。”“后来他有更好的选择,我也暂时无法给他准确的答复,我们就没再试着约会吃饭。还因此闹了点儿不愉快,就在藏都,那会儿你……也在。”“今天他找我主要原因是和师妹分开了,他觉得我是最好的结婚人选,所以才想办法单独约我聊一聊。”
“我不是给谢迎狡辩,他这人是学术痴,专业能力强,为人处事鲁莽,他没深想太多,可能并不觉得是冒犯。”
“但,我不喜欢他以随便的态度对待我。”可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