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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号后(2 / 4)

“谁要你的道歉!"徐茉埋下头,头重重地抵在徐木槿肩上,“为什么又要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不幸,对我这么强硬,怎么对他们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退步。”“茉莉,姐姐真错了,别讨伐我了。"徐木槿无法解释清楚。被原生家庭′绑架',用了许多年才寻找到挣脱的勇气。看到爱人因为她的回避而黯然神伤,看着妹妹因为她的胆怯而泣不成声,她心疼不已,不想他们再为她难过,才选择挣脱枷锁。好在真的反抗了,才发现并不难做到。

徐茉崩溃大哭,令徐木槿手足无措。

默默守在不远处的陈时难走上前,将徐茉圈入怀里。他说:“我来吧,觅清还有比赛,你先过去。”徐木槿不得不先走,万一陈觅清那边出了意外不能及时救治,那过去的康复训练全部白费。

赶在第二轮开始前,徐木槿先行离开。

陈时堆给徐茉用纸巾擦脸,特地用不伤皮肤的乳霜纸,以防哭肿的地方破皮。

“从没见你为我哭得这么伤心。“"陈时堆笑说。看似笑,话里有三分真。

他明白徐木槿对徐茉的意义,是她在世上最在乎的亲人。但人有私心,他也想成为她生命里不可缺的角色。此时此刻他想说些什么。

但他的每次告白,徐茉没有一次回应过。

她的心门,对他还是关闭的。

徐茉没有办法马上停下来,脸埋在手里,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陈时堆陪着,直至哭声停。

“今天的情况还曾发生过无数次,我还不知情,姐姐一个人默默忍受。“徐茉说,“原生家庭糟糕最多令我不满,并不会因此难受,但看到姐姐深陷其中,我就好难受。”

“不想了,今天你姐没有认输。"陈时堆拍了拍徐茉的肩膀,“别哭了。”徐茉不敢想,如果今天徐木槿再次妥协,她可能真的会做下不可挽回的举动。

陈时堆蹲在徐茉面前,握住她的双手,逗她:“你再哭我可心里不平衡了,下次为我哭,也要这么伤心。”

“胡说八道。“徐茉推他,气不过,又打了一下。为他哭又不是什么好事,怎么还有人盼着自己不好。神经病!

回休息室之前,徐茉洗了把脸,为了不让陈觅清看出端倪,特地戴上口罩,遮住红肿的鼻尖和卧蚕。

最后一轮比赛开启,作为第五个出场的陈觅清已经锁定第一。大跳台落地,她激动地握住双拳,往空中用力砸几下,庆祝完美的一跳。她脱下滑板,拿掉雪镜,露出一张漂亮明艳的小脸,肆意张扬地笑着。寒风吹拂,额前的碎发吹乱,直播镜头里的她美得不像话,像雪域的绝对主宰者。

记者们一拥而上,大喊着陈觅清的名字,希望她能过来接受采访。陈觅清冲镜头挥手,热情说:“现在不行,记者会见。”她虽高调,但在赛场会给予对手尊重,不会在比赛尚未结束之前提前开香槟庆祝。

陈觅清抱着滑雪板往休息区走去,今日运动强度太大,右脚微跛。教练带着团队助理过来搀扶她。

陈时堆在看陈觅清的成绩,眉头紧皱。

“不保险吗?"徐茉问。

陈时堆:“觅清一般会在倒数第二轮加难度,最后一轮难度一般,主要保证完成度,可能太久没比赛,倒数第二轮出现错误,没滑到理想分数,最后一轮加了几个难度动作。”

他刚分析完,陈觅清的哀嚎传来。

“右腿有点麻,好像抽筋了。”

“徐医生呢?在哪啊!”

徐木槿早早候着,扶着陈觅清躺下,给她按揉。“最后一轮你不加难度也没事,资格赛是为了要积分,不用玩命。"陈时难走过去,递给水。

陈觅清撮几口,摇头:“今天来了好多记者,我复出后第一场比赛,我要是滑得中规中矩,肯定又写新闻稿内涵我,我就是要他们无话可说,老老实实有我。”

“后面的比赛积分能拿下亚锦赛的资格就行,不用太拼。"陈时堆出于长远考虑建议。

陈觅清嗯嗯几声,神情认真,看样子是听进去了。半小时后,比赛最终排名出来。

陈觅清毫无疑问地拿下第一。

随后,主办方工作人员过来通知半小时后领奖。陈觅清下楼前不忘说:“舅舅,你把裴陵推过去。”“你少贴脸炫耀,收敛些。"陈时堆感到无奈。陈觅清:“哎呀!你就推他到颁奖现场嘛!”在她撒娇之前,陈时堆应下了。

徐茉陪陈时堆一起接到裴陵,三人往现场赶去。现场挤满人,前面是各报社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全对准今天最大的赢家陈觅清。

雪地上颁奖,没有领奖台,大家都是站在一块印满主办方的板子前。他们废了老大劲才挤到第一排。

广播宣布第一名是陈觅清,她拿到奖牌高高举起,还特地摆出几个好出片的姿势。

后面有专门举办的问答会,记者们已经等不及了,话筒和镜头都对准陈觅清,希望她能过来说两句。

而陈觅清做了一件令全场震惊的举动。

她将得到的奖牌取下,跛着脚走到裴陵面前,迎着他愣怔的目光,将荣誉挂在他胸前。

安静三秒后,记者们不停按下快门,同伴飞快编辑稿子,都在抢头条。幸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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