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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号后(3 / 4)

更是。“怎么哭得这么难过?”

徐茉伸手搀扶陈觅清,倒是方便了她,直接钻到徐茉怀里,紧紧抱住。问不出话,一个劲地哭。

徐茉将陈觅清带到卧室。

“可不可以先和我说怎么了?你再这样哭下去,会脱水的。”孩子是真心难过,徐茉说出口的话温柔许多。“舅妈,我…"陈觅清眼泪更多了,压根说不出口。“不想说就不说,没事。"徐茉摸了摸陈觅清脑袋,给她擦泪。陈觅清抽泣,一顿一顿说:“我今晚…不想回家…我不想看到爷…也不想看到我妈。”

“我和你舅舅说。“徐茉心疼说,“没吃晚餐吧?把泪水擦了,吃点东西,我们再聊好不好?”

陈觅清点头,努力克制哭声。

徐茉从卧室出来,冲等在走廊的陈时堆摇了摇头。没问出缘由。

但无法自控地哭,肯定受到了巨大冲击。

徐茉:“你和你堂姐说一声,她今晚住我们这儿,可以吧?”“我去沟通,你先劝她吃东西。"陈时堆拿出手机,走到阳台拨电话。坐在客厅中央的徐木槿无奈叹气:“所有事都挤在一天是吧。”徐茉:“等会我和时堆哥带她回去,不打扰你休息。”家里只有两间屋子,总不能男女分开睡,徐木槿还怀着孕,需要好的睡眠。“嗯,先用晚餐。“徐木槿也愧对陈觅清,事先答应好陪她这个赛季,碍于另一边的施压,只能提前终止合作。

陈觅清平复好了,从卧室出来,一声不吭地用晚餐,跟着一块儿回万宁小区。

一反常态的安静,像被夺舍。

徐茉理解陈觅清,或许她都没有消化好,所以根本说不出口。从陈觅清睡的卧室出来,徐茉靠着墙长叹一口气。“还好吗?"陈时堆担心徐茉被影响到。

徐茉缓缓摇头:“看觅清这样,想起了听到你生病住院。”那会儿的她话都说不清楚,谁问都胡乱回答一通,只知道哭。陈时堆拥住她,“可惜了,我看不到。”

徐茉用胳膊肘顶他肚子,瞪他一眼:“这是好事吗?”“不是。“陈时难捧住徐茉的脸,捏了捏,“你没生病就好。”徐茉说:“算命的都说,我身体倍儿棒,大病是没有的,小病看个人。”“是嘛?福气分我一点。"陈时堆凑近。

徐茉用手抵住他下巴:“哪有用嘴分福气的。”绣球蹲在两人脚边,谁说话看着谁,试图吸引两位主人的注意力,还没行动,被关在房门外。

“今天姐问了我以前的事。“徐茉憋不住问,“解约是不是和你大伯有关?”陈时堆:“应该是。”

今晚回家前,徐木槿特地将徐茉拉到一旁,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因为解约的事和陈时堆吵架。

“不开心就骂我,别闷闷不乐。"陈时堆将徐茉落到脸颊旁的头发别到耳后,爱惜地摸她脸颊。

徐茉摇头,靠进他怀里:“和你生气也没用,这件事错不在你。但因为姐姐受到伤害,我不可能不难过。”

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时间悄悄流逝,享受着无言相拥的温存时光。“陈时堆你也没有办法反抗你大伯对么?”“所以你带着无所谓生死的心态去了吕圣利尼亚。”徐茉鼻子变得酸涩难受。

“我知道后,不太好受。”

“分开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而不是让你轻视生命。”陈时堆该怎么和她解释,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不是她,活着也是只有一副躯冗o

“是啊,我也曾想过一死百了。”

“那会儿,我在吕圣利尼亚遇到一个试图自救的疯子,那天被困在沙漠,入夜后他强装的冷静全都没了,疯了一样,想拨通某个人的号码。”“陪着他曾偷偷见过那个人。”

“我好像能理解,但好像又不能感同身受。”陈时堆轻笑一声。

“但我能清晰感受到想再次见你的想法,多过不如死在这片土地的想法。”“后来呢?为什么回来了?"徐茉望着他,有种庆幸能再次见到他。陈时堆说:“像你回京北后说还想再见我那会儿一样吧,真的靠近死亡那刻,我还是想要再见你一面。”

他选择回国,有预谋地重新规划个人职业,再到辞职。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受控他人,也不让她再被拖累。“可笑吧,活了这么久,才知道如何反抗。"陈时堆丝毫不怕将缺点暴露给她。

徐茉:“你已经超厉害了。”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走不出家庭的阴影,陈时堆做到了。“出差累了,我们能不能到床上聊?"陈时堆牵过徐茉,走向床铺。徐茉拉过陈时堆:“我们去泡脚,今天站着观摩淑然修复字画,脚疼。”第二天一早,陈觅清不见了,这会儿还是比赛前天。陈时堆被叫回陈家,徐茉想跟着,他不放心,便将她送到徐木槿那。徐木槿知道消息后,焦急地在客厅踱步。

顾晟担心徐木槿身体吃不消,跟在身后。

“你们两个坐下,我头要晕了!“徐茉揉了揉太阳穴,“再想想,她可能去哪。”

徐木槿拿出手机,翻找联系人:“裴陵!我找裴陵问问。”徐茉起身:“我们直接去他家吧。”

顾晟载着两人一起去裴陵家。

车子开往郊外,停在近郊别墅区大门前。

徐茉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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