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凉了。”我“嗯”一声。和他同样埋头嗦面。“王浩。”“嗯?有什么吩咐。”“我觉得如果哪天我们干其他行业干不下去了,或许可以在楼下开个小面馆什么的,这个味道比我跑市场在外边吃的很多家店味道都好。感觉很有前景唉。”“吃个面都给你吃出我家要破产的幻觉来了?”“不是,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如果……哎呀,反正人这一辈子会碰到很多事,会发生很多情况嘛。可能不是我们的问题,但大环境谁预料得到?说不定我们开面馆还能开出几十家甚至上百家连锁店来呢?”“好。到时候就开个夫妻店,你煮面我帮你调佐料。每天给我分一包烟钱就行。”我瞪他:“就不能不抽,换点别的?”他努嘴,又嗦了一口面:“习惯了。”我心里“哼”了一声。不过我也能理解,工作上生意上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一个头两个大,总是得要一些消遣情绪,缓解心情的东西。香烟也可以短暂麻痹人。人无完人嘛,目前为止他也就抽烟这个习惯对身体不好,要是没一两个戒不掉的坏习惯人生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吃完我去放热水,他在厨房收拾。本来想先洗个澡回房,但中途他进来了。我也不觉得如何,就是每每看他的身材会下意识失神,失态。那修韧的肌肉一直延续到裤腰,不夸张,刚刚好。直到他长腿一跨,和我一道坐在浴缸,水花涌动,逼近我的口鼻。仿若什么东西真正抵近。而我被他一拉,人已经不由分说的亲过来,最先就是我的耳朵和脖子。“痒。”“哪儿痒?”“……你个流氓!”他的我的头发扒开,卷起来搭在后背。手指、眼神、嘴。似乎都带着魔力似的,令我发狂,叫我只能投降。“就不能先回房吗?”我问他。这水波总叫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难以言说的羞、敏感。“回房也可以有,不会亏了你。”“……受得住吗?”“受不受得住明早你就知道了。”他贴着我耳朵,扣着我腰和肩膀说:“明天你能十点之前醒过来,算我输。”“不行,明天我还得去视察…唔,王浩~~”……腊月二十五,王浩在医院外面附近的一个会所订了个包厢,我们几个人全都汇聚一堂。明天王浩送他们回老家,李小霞情绪高涨,整个人面色好了不少,人也更精神了。开饭前一直和两个孩子在茶几边儿玩纸牌。我见他们玩得嗨,叫上小平和我一起去选礼品。给员工,也给老家那些帮过忙的亲朋好友。却在超市碰到周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