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校花头衔,又在擎哥面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正值课间,陈伟志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地嘲讽道:“有的人,整天一副多认真学习似的,一到考试就现原形了!”
闹哄哄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了。
半个月里,谁都清楚陈伟志偶尔针对江思琢,那么他话里的人指向谁也不言而喻。
连彭漫也悄悄瞄向江思琢这个同桌。
作为事件中心的主人公,江思琢头都没抬,认认真真在草稿本上演算,让陈伟志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江思琢!”
陈伟志刷地站起来,“我和你说话呢!”
江思琢从卷子上抬头,疑惑道:“刚刚你说什么了?”
“我说——”陈伟志用充满恶意地眼神盯着江思琢,特地放大了声音,“有的人,整天一副多认真学习似的,一到考试就现原形了,哈哈哈哈哈。”
他生怕江思琢不够难堪,脸上的嘲笑夸张极了。
黄老师在后门听了个正着,抬脚就想进去揪着陈伟志的耳朵把人揪出教室再喊家长来学校。
“老师,戏没演完呢。”
伴随声音落下的一只手轻轻拦住了黄老师,黄老师回过头,瞧见拦住自己的人是贺既安,心头讶然。
贺既安课间去了趟洗手间。
他回来的路上在想物理老师提起的第二种简单解法,走得慢了些,这才碰上途径八班教室门口的黄老师。
江思琢是拿了手机才问的陈伟志,肯定已经有了解决办法,这人有仇就没隔夜过。
黄老师张嘴想问贺既安说的戏没演完什么意思,突然,一道夸张的公鸭嗓笑声从身后的教室响起,继而,无限循环。
“有的人,整天一副多认真学习似的,一到考试就现原形了,哈哈哈哈哈。”
“有的人,整天一副多认真学习似的,一到考试就现原形了,哈哈哈哈哈。”
“……”
“……”
“有的人,整天一副多认真学习似的,一到考试就现原形了,哈哈哈哈哈。”
声源不是别人,恰恰是江思琢手里的手机。
门外,贺既安噗地笑了声。
三中在手机这块管控不严,像蔺擎几个公然上课用手机打游戏,黄老师也不惊讶江思琢带了手机来学校。
等着看戏的陈伟志在手机不停播放的一声声鸭子叫的哈哈哈里,脸部肌肉越来越僵,尤其听到来自周围同学低低的笑声,更是让他恼怒。
他大步迈过去想找江思琢算账,岂料,脚下被重重一绊,整个人往前狠栽,一肚子撞在了桌角。
“靠!”陈伟志痛苦地捂着肚子,疼得额头冒汗,“谁tmd绊我!”
一众视线里,贺既安施施然走进教室,紧随其后的是肃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黄老师。
同学们秒心虚,一个个化作鹌鹑。
“江思琢,手机录音关了。”
“老师,我认为陈伟志对月考落后的同学们的激励很是振聋发聩。”江思琢关了录音,抬头对上黄老师的目光,毫不打怵,“我准备下课了就投稿到广播室,争取让全校月考落后的同学们都能真切感受一番!”
一众鹌鹑里,有几个同学顷刻间憋红了一张脸。
整个八班,江思琢月考吊车尾考了年级七百多名,他们几个同样七百多名!
理智告诉他们,陈伟志仅针对江思琢一个人,但大脑任性,它不允许。
大脑说,他们就是被陈伟志很脏地骂了!
陈伟志收到了来自其他同学的怒目而视。
“陈伟志!”黄老师压着火气,“你给我出来!”
陈伟志当众丢了个大脸,面红耳赤地走出去,离开前,恶狠狠瞪了一眼江思琢,连带着绊他一脚的贺既安也被瞪了。
有同学注意到陈伟志的眼神,趁着下课,偷偷找到江思琢,“你真投稿啊?”
“先不投了。”江思琢说,“我们班同学应该已经都警醒了。”
代表其他几个学渣来问的同学放心了,想了想,劝道:“你往后别那么明显招惹他,他舅舅在粤市那边混黑的。你知道静湾别墅吧,他家住那里。”
江思琢眉头微动,“静湾别墅?和阳光花园隔着湖的那个?"
过去十几年来,江思琢没来过梧市,对于什么高档别墅分布自然不了解。
但江思琢认识阳光花园啊,两室一厅就在阳光花园这个小区呢。
同学挠挠头,“我也不清楚。”
反倒是同桌的彭漫一边做题一边回:“嗯。”
江思琢朝过来提醒的同学莞尔,“谢谢你提醒。”
等到快放学的时间,蔺擎和沈轻灵还没回教室,被黄老师带走的陈伟志也没回教室。
江思琢上自习课时,抽空加上了代理人下属叶舒岑的联系方式。
夕阳西斜,橘红色铺满校园。
江思琢在放学铃声里飞快将课本卷子塞进书包,小跑着冲出了教室。
两室一厅,我来啦!
不过在亲眼看看属于自己的第一套房子前,江思琢决定先满足口腹欲,和林舒岑约在福和湘见面。
“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