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她圈在窗台和自己之间。“看到什么了,嗯?“周淮川将凌乱地散开在她脸上的长卷发理顺到一侧,露出她光滑白皙的后脖颈,他低下头,在上面亲吻着。随着周淮川俯下身前倾的动作,凌遥忍不住发出声音,差点没拿住望远镜。“告诉我,看到什么了?”
“看到、看到……他们……在换班。"凌遥的声音断断续续,难以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T恤偏大,右边的领口往下滑落,露出半个肩头,额间的汗水顺着脸颊和侧边脖颈不断滴落进T恤里。
半湿半透。
除此之外,即使有人也正在用望远镜看着他们,看到的也只是她站在窗边,而她身后的男人只是亲密地抱着她而已。然而事实上……
“不、不要……这样。“凌遥早已把望远镜扔到一边,双手死死抓在窗台边缘。“不喜欢吗?“周淮川的气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平稳,动作也有了几分失.控的征兆,“不喜欢我这样吗宝贝?”
凌遥快哭了,“太……深…了。”
周淮川抓起她的一只手,引领着她感受了一下,颇有些委屈道:“可它还没有全部在里面。”
凌遥颤了一下,惊呼着:“不要全部!”
“放松宝贝,”凌遥突然的绷紧让周淮川差点就缴械,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压抑着内心强烈想要冲.刺的念头,声音嘶哑道,"relax,relax,baby."“我想吃饭了。"凌遥哭意浓重地说。
“好,但是等一会儿好吗?”
刚才说等一会儿吃饭的人是她,现在变成了他。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她委屈地说:“可是我饿了。”
她不是饿了,她是怂了。
按照当地习俗,母亲入葬后,周淮川需要禁谷欠三天。今天是第四天。
憋了三天的男人,凌遥不敢想象自己将会面临什么。刚才他说不吃饭就先做点别的时,她心里其实也是期待的。她才二十出头,正是年轻精力充沛的年纪,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做好了享受sexual intercourse。他们才开了个头,她就叫停了。
忍了三天的周淮川太恐怖了。
凌遥感觉光是尺寸就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凌遥看不见身后周淮川川的表情,但她看见了撑在窗台上爆起青筋的手背和手臂,听见他极力克制压.抑的呼吸声。
他闭着眼睛,一下下吻着她鬓角沾了汗的小卷发,嗓音哑得只剩下一丝气音。
“真的很饿?”
凌遥连连点头,"嗯嗯嗯。”
“女好……”
感觉到周淮1川在出去,凌遥刚要松口气,他突然停住,同时哑声道:“那我快一点。”
男人冲.刺时的爆发力太可怕了。
凌遥一度怀疑这座百年古屋在如此骇人的动静下会散架。当然最后古屋没有散架,散架的只有她。
“去床……上……我要去……床……上,”凌遥不停地摇着头求饶,“哥哥…周淮川…抱我去床……
凌遥的月退早已车欠得站不住。
男人的手压在她的手背上,五指嵌.进她的之中,牢牢地将她钉在自己身前,不让她乱动。
他甚至连角度都没变过,每一下都精准地在她的点上。男人用因为频繁扣动扳机,显得有几分粗粝的指.腹抹去她因为闭不拢嘴,从嘴角流下的涎水。
周淮川维持着"快一点"的速度不变,将手申进凌遥嘴里捣着,动作粗蛮,声音却温柔到了极致。
“宝贝想换地方?那daddy再快一点?”“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凌遥疯狂地摇着头,涎水混合着泪水布满了整张脸,被周淮川卡主下颚,强迫她转过头,然后低头凶猛地吻了上去。周淮川的舍头在凌遥嘴里捣得有多快,他就有多快。凌遥的上.下两张嘴几乎同频。
她根本说不出话,也喊不出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cramp几近将她淹没。“要出……来了。“她低声哭泣,指甲深深抠进男人手背,抠出一道血痕。“感觉到了………周淮川川闭上眼睛,身上每一处都在感受着她的美好,“我们宝贝好棒,这么快就要出来了,这几天宝贝是不是也很想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