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脑袋。
“我们演得还不够真。"周淮川评价。
“怎么做才真实?”
“亲亲我,凌遥。”
凌遥犹豫了一下,想到他们都已经做戏做到这份上了,她的牺牲足够大,要是被看出破绽,岂不是前面都白搞了。
她仰起脸,嘟起嘴碰了碰周淮川的下唇。
周淮川无奈地笑了下,“凌遥,这算亲吗?”“怎么不算亲?”
“好,那我换一种说法,"周淮川川眯起眼睛,“我要舌吻。”凌遥脸涨得通红。
她才不要和他舌吻,可是……
形势所迫啊!
凌遥在慌乱的心跳声中,微微启唇,伸出一小截粉嫩舌尖,沿着男人的唇缝抵进去。
进不去。
周淮川的嘴闭着,就像是故意的。
凌遥不服气,用舌尖去撬。
周淮川没逗她太久,在她嘴角流下透明涎水时,张开嘴迎接。少女青涩莽撞地在他嘴里捣弄,周淮川被刺激得浑身都在微微发颤。凌遥在气息用尽前退了出去,她满脸泛红,气息紊乱,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片。
她舔了舔下唇,得意地问:“我亲得怎么样?”“很舒服,"周淮川缓慢地阖上眼睛,“舒服到我想让你再舔一舔别的。”凌遥不可能舔他其他地方。
“好了没有呀……”
“还没有。”
彼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张巨大的羊毛毡。
周淮川|把凌遥抱到房间唯一的沙发上。
凌遥原本身上的衣服凌乱地堆叠在腰间。
健康又漂亮的一对儿。
得益于她从小良好的饮食结构和运动。
当然其中也有周淮川的功劳。
他养的人只能爱他,也只能给他吃。
凌遥一开始没让。
周淮川说“做戏做全套"凌遥就妥协了。
从爱不释手到爱不释口,最后手口并用。
凌遥咬着牙,眼里蕴着蒙蒙雾气。
被牙齿叼住往外扯时凌遥哭了。
周淮川这才停下,抱着人哄。
“疼?”
凌遥不说话,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得凶。
疼是疼,但也不仅仅是疼。
她总不能告诉他,刚才有什么东西琉出来了吧……天已经蒙蒙亮,窗外透进一丝光线。
周淮川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日耳曼血统让她的五官精致得不真实,皮肤却似东方人细腻光滑。最漂亮的是眼睛,瞳仁的颜色很浅,偶尔在灯光的折射下泛着一点细碎的蓝绿色。
如果这世上有天使,那一定是她的模样。
凌遥身上披着周淮川的外套,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得并不安稳,会轻轻啜泣两声。
这次是真把她吓坏了。
所以刚才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照做。
其实凌遥在海市消失后不到两个小时,周淮川已经找到了人,并在那些人里面安插了自己的人。
一旦凌遥有危险,他的人会将她安全带出来。出于私心,周淮川没有告诉她。
她需要得到一个教训,最好这个教训足以深刻地让她明白,他对她安排的严密保护是非常有必要的,也只有留在他的身边才是安全的。天一亮,周淮川就带着人离开了。
生意当然没谈成。
他远赴千里过来,只是来接他的小宝贝。
那些试图利用凌遥逼迫他的人,他只是借他们演一场戏。现在他的小宝贝已经得到了深刻的教训,这场闹剧就可以结束了。周淮川他们前脚刚搭乘私人飞机离开该国空域,那帮人的所在地就被政府军包围。
凌遥在飞机上还是睡不安稳。
周淮川全程陪着她。
拍拍她的后背,亲亲她的额头,温情脉脉地唱着小时候她经常听的英文童谣歌。
唱了一首又一首。
她还是睡不着。
凌遥最后放弃了让自己睡着,她主动环抱住周淮川的腰,脸深深地埋在他结实富有弹性的胸怀里。
除了唱歌,她还需要来自于周淮川的其他安抚。比如来自最原始的母亲般的安抚。
“周……”
“嗯?”
“我是你养大的对吗?”
“对,你是我养大的。”
“所以就像我的爹地和妈咪一样。”
周淮川没纠正她,他只是说:“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毕竟比起他们给予你的,我做的远远不够。”
“不,在我心里,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周淮川川温柔地亲着她。
“所以……”她期期艾艾地问,“我可以吃一下你的口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