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且自己碰容鸢的那只手背也黑了一大块,上面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他人在暗他在明,若是继续下去,指不定还要继续受伤,他身边又没带护卫,只能吃下这个闷亏,权衡利弊之后,他扔下一句狠话就匆匆离开。
而邵承平也一瘸一拐追在了他的身后,他不死心道:“殿下,咱们就这样走了?”
容钰步履匆匆,仿佛再慢一点就暗中的人盯上,他冷哼一声,终是不甘。
蓦地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冷笑道:“你父亲如今颇受我父皇的信任,届时我在祭天之行的名单上加上容鸢,你表现得好一些,可趁机向父皇提出赐婚的请求,我在一旁帮着说话,以你家在朝中的地位,父皇定然会答应。”
等邵承平娶了容鸢,不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京都中那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共同玩一个女人的事情,他还见得少吗?
这边的容鸢扶起白露,忍着要掉的眼泪疑惑道:“他们怎么走了?”
想起容钰和邵承平刚才反常的举动,她疑惑地往周围看了一圈,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宋珣隐在花障后面,手中还有一颗花生米粒大的小石子。
等容鸢扶着白露离开的时候,才随手扔进了旁边的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