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子弹掉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这种声音,跪着的暴徒再熟悉不过。
“这把左轮手枪算老物件了,跟我也有三年多了。我这人不喜欢折磨人,因为我没什么耐心,也讨厌弄得到处都是血。”温黎说着,拿起一颗子弹填充进膛室,而后一转弹巢,“但每次只要我拿出这把枪问话,最多四枪,就能有结果,效率很高。”
她说着,将枪口冲向暴徒,连个停顿都没有,就那么十分随意地扣动了扳机。
“咔、”
是空枪。
暴徒头皮一麻。
温黎说一句:“运气挺好。”
她语速缓缓,动作也不紧不慢。
她打开膛室看了看子弹的位置。
再然后重新转动弹巢。
温黎声音淡漠:“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赚的都是卖命钱,我也不想为难你。”
她说着,眼皮不带眨地对着暴徒又扣下了扳机。
“咔、”
暴徒呼吸一重,眼皮打架。
他咽了咽口水,冷汗渐渐爬上脊背。
“又是空枪。”温黎嘀咕一句。
她好奇地再次打开膛室看了看子弹的位置,然后重新上膛,再一转,弹仓转动的声音像是放大了几倍般传进暴徒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