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高兴,因为再过明天,就又完成这次的镖了。
赵四海叫一声:“玲儿”。
赵四海道:“你有什么心事?我看你总是心不在焉的,任永跟你说话也没答应人家。”
任永道:“师妹真是温柔体贴,师娘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赵四海接着道:“不过我看你一直在看那面,在看什么。”
任永道:“我看他脚程不快,只怕要等到起更时才能赶到这里。”
赵玲儿问:“为什么?”
任永一旁插口:“但我看他却并不是一匹狼。”
任永漫不经意的道:“哦!记住了。”
这时又有几名大汉进入饭铺,寻上一张桌子便入坐,一旁的赵四海却在这时皱起来眉,因为他发觉,进来的这几名大汉与饭铺里的许多人都绑着相同的绑手,却似乎不认识的模样。不由心中起疑,随即吩咐下去:“阿永,去叫上兄弟们都别吃了,立刻启程!”
赵四海摇头道:“别问这么多了,快收拾东西。”
赵玲儿蹙眉问:“爹,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知就在这时,却听“啪嚓”一声,原来是那店小二不知何时已走到几人身旁,手上端着的面不慎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小事,谁知那店小二却突然抽出一柄袖剑,刺向赵四海。
赵四海到底是老江湖,既已发觉古怪,自也有了一些防备,手一抖,手中竹筷已刺入那店小二咽喉,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动的手,但是的手还是被划伤了。
“哈哈哈哈,传闻赵总镖头押镖数十载从未失手,今日一见却也不过如此。”突然一声大笑实时响起,竟是那掌柜的。
只是突生变故,四海镖局的人到底有些不及,众人虽已与那些江湖杀手缠斗一块,但先前一阵刀光剑影中,也有不少人丧命。
赵四海一时脱身不得,面色也越发的古怪,大喊:“阿永,带玲儿先走!”
“爹!”赵玲儿不由脱口叫出。
到底是自己父亲,这种时候,赵玲儿心中肯定是难以抉择的。任永一旁拉住她道:“师妹,师父武艺高强,定能突围与我们汇合,我们先走,别让师父分心。”
在她们前面更快的,是一些靠近门的普通商人,这个时候既是大惊,欲夺门而逃,不想门旁几名壮汉突然抽刀拦路。一些侥幸出去,迎面却被一些射来利箭刺穿身子,随即冲入几名手持刀斧的汉子。
她的话很冷静,听上去同样令人觉得寒冷,她的话语未落,一双纤纤玉手已甩出数不清的银针。
任永同时迎上:“杀。”
任永冷笑一声:“哼!一个驼子也敢拦路,想死我成全你。”
“你——!”他只说了个字,驼背汉子便已抽剑再刺。
赵四海也同时看见,不由分神,却被那掌柜的趁机踢倒,落在赵玲儿身旁,身上大大小小伤口数十道。
赵四海才起身,一口鲜血便吐出,望着这掌柜的,怒目而问:“阁下是什么人,我们可有什么仇什么怨。”
赵四海沉吟着:“阁下是来劫镖的?”
赵玲儿怒骂道:“呸,你这个小人,使这样卑鄙的手段,想要东西,简直做梦。”
赵四海立即将赵玲儿护住:“你敢动她,我跟你没完。”
“什么!爹,你中毒了?”赵玲儿闻言一惊。
掌柜的不由冷笑:“看来赵总镖头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
“玲儿——!”赵四海喝住她,赵玲儿却依旧说着:“爹,何必为了一件衣服,掉了性命。”
赵四海一想再想,又看看赵玲儿,突然长吁一声:“阁下的招子果然亮,我赵四海这次算是认栽了,我答应你。”
掌柜的果然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他很自信的便扔给了赵玲儿:“凉你们也耍不出花样。”
掌柜的阴恻恻一笑:“赵总镖头能这样想最好了,咱们兄弟也不想伤了和气。”
“杀了他们”,赵四海眼皮不由一跳,谁知这掌柜的得了宝物,竟还要杀人灭口。
掌柜的却是笑着:“你以为我当真会放过你,等着你回来报仇?”
来人一身破衣,手持一柄漆黑的刀,立在哪里,便没有丝毫动静。
看着丁十六,赵玲儿喃喃道:“是他!”
“臭小子,你找死!”掌柜一怔,随即大怒,喝道:“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杀了他。”
丁十六同时一掌打出,一阵掌风实时吹向那驼背汉子,同时脚勾着脚边凳子,踢向那个驼背汉子,将他截住。
瞧见丁十六这样出众的轻功,那杀手不由心中一惊,但已出手,便无后路,发足了前奔而来。
持剑汉子不由一颤,一吞唾沫,连双腿都在发颤:“大~大侠饶命。”
掌柜的哪里愿意把到手宝物交出,喝骂一声:“臭小子,你找死。”
丁十六眼皮一动,也拔出了他的刀,那是一柄漆黑的刀,不但刀柄漆黑,刀鞘漆黑,连刀身也是漆黑,象征着死亡的黑。
“小子,休要猖狂,看刀。”那掌柜却是看不过眼,立即飞身惊前。
瞧见丁十六这一身出众的武艺,所有人都瞧直了眼,此人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