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话了,那鬣肠也就开心地去了。
“给我拿一份。”
它抬起狗爪子伸向一个犬封族。
犬封族愣了一下,回头看向白山依依,后者微微点头。
一份下午茶而已,没必要为这种小事争执起来,搞坏了气氛。
见白山依依同意了,犬封族也就拿了一份给鬣肠。
“一份哪儿够吃,拿来吧你。”
鬣肠趁它不备,自己也拿了一份。
“你小子干什么?!”
犬封族一瞪眼就要发作。
“干嘛,里面不是有多的吗?我胃口大,多拿一份怎么了?格局这么小,难怪只能给女人当狗。”
鬣肠不屑道。
“狗日的,你骂谁呢?”
两个犬封族都一起嚷了起来。
“对啊,我就是狗日出来的。我也是狗,说你们是狗怎么了?就你们两个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样子,说你们是狗都是抬举你们了。”
鬣肠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踏马”
犬封族想要骂它,又不知道从何骂起。
虽然知道对方是在骂它们,但从言语上还真挑不出毛病。
“嘿嘿。”
看着它们吃瘪的样子,鬣肠得意地笑了。
每次和人吵架的时候,它都会深感身为犬科动物的优势。
“大哥,给。”
鬣肠把两杯咖啡都给了银狼,自己则把甜点都笑纳了。
“怎么,银狼队长原来也要喝吗?我还以为我买的东西你都不敢要,所以没都没给你专门准备,这下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山依依见状刺了一句。
“好东西就是好东西,不管是谁的都是好东西,何况还是不花钱的。我不像你家大业大,能省一点是一点。”
“倒是你,自己吃得脑满肠肥的,还要来别人的锅里抢食吃,也不怕撑破了肚子。”
银狼低头嘬了一口咖啡,淡淡地说道。
“都是市政厅的灶,哪儿来什么别人的锅?而且,我在市监司已经干了一百年了,要说别人,你才是那个别人。”
既然银狼说话这么难听,白山依依说话也说得很直接。
“我知道你在市监司干了一百多年了,你干的好吗?”
银狼质问道。
“执法一队那么好的底子,白民族那么优势的天赋,哪一次行动你出力了?”
“不是在办公室里喝茶,就是在二线指指点点,等别人都把活干完了,你再着急忙慌地跑过去摆拍蹭功劳,还把自己累得一头汗,想想都觉得滑稽。”
它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揭着白山依依的老底。
“你懂个屁。”
白山依依闻言并不恼怒,只是冷笑道。
“你以为我喝茶是在自己办公室喝的吗?我是在和那些领导联络感情。”
“要是我不出现在照片里面,你觉得那些功劳到领导那里还能剩下几分?”
“不是只有流血流汗才叫出力,运筹帷幄一样是出力。只会做面粉,不会做蛋糕,那你只会浪费手下流血流汗赚来的功劳。”
听到白山依依的话,刚刚还在那儿腹诽她的队员们若有所思。
“说得好听,你做的蛋糕分给了别人几成?空口白话就说自己出了三分力,然后拿走七分功劳,难道还要感谢你吗?”
“我是不会像你一样左右逢迎,但我每一分功劳都是实打实干出来的。我自己干七分,还会拿出两分来分给别人。”
“你大可以问一问他们,是跟着你做事有底,还是跟着我做事踏实。”
银狼对她的说辞不屑一顾。
而队员听到银狼的话,也不由得点头。
毕竟它不管是当上代理副队长之前还是当上代理副队长之后,做狼做事都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踏实?哈哈哈,笑话!”
白山依依大笑了三声。
“你银狼就算浑身是毛,又能做几件大衣?扫帚精的事儿还没过去多久吧?”
此言一出,银狼立刻变了脸色。
“它够努力了吧,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对你银狼也够忠心吧?没它帮你挡那一屁你早就死了。”
“结果呢?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派去了十万大山卧底,到现在已经失联了快两年了吧?”
“失联这么久的卧底,就算能活着回来下场而可想而知。”
“而你做了什么?你又能做什么?”
银狼揭白山依依的短,那白山依依就戳它的肺管子。
“但如果它是我的手下,我至少能把它弄到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先窝着,等风头过去了再捞回来。”
“你做得到吗?你做不到。”
“当领导就是当一棵树,多少人要靠你的树荫遮风挡雨。你连自己都挡不住,你又能遮得住谁?”
“噗!”
银狼手中的咖啡杯直接被捏爆,咖啡溅得到处都是。
见它终于破防,白山依依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辩论就是打牌,在禁用了拳头之后,她的牌可比银狼多太多了。
“你这骚娘.”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