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因为害怕或者是同情所发抖，而是兴奋的发抖。
若非人力在钢铁洪流面前太过渺小的话，看着这般血腥的场面，刘文锋估计早就按耐不住，拔刀就冲上去想要砍杀一波了。
很多的东西，都是有瘾的。
杀人这种事情，也是会让人上瘾的。
感受敌人身体之中喷涌而出的灼热鲜血，闻着刺鼻的血腥味，看着敌人死亡之前那恐惧痛苦的眼神，某些心理扭曲的人，就会觉得爽，就会上瘾。
刘文锋恐怕自己的都没有感觉到，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对杀戮早已上了瘾。
他的心理，也是早已扭曲了。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一点刘文锋便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在杀鬼子战俘的时候，也许是在凌迟矶谷的时候，也许……是在更早的时候。
但目前而言，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眼前的画面，已经让刘文锋足够享受了。
而他的思绪，也早已不在眼前的战场之上了。
此时的他，正在脑补，脑补着自己提着刀，在鬼子的本土之上，狂砍乱杀的场景。
老人的憎恨，妇女的叫喊，婴儿的啼哭，血流成河的东京……
这些东西，想想都能够让他兴奋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