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遥垂眸道,“累了,明日再洗吧。”
“哦。”
“哥,你知道吗?我给你送饭的时候,听高家丫鬟吹牛,说她家窗户都是纱糊的。你说她咋不说,牛在天上飞呢!”
对于陆弃娘来说,人尚且衣不蔽体,用金贵的纱来当窗纸,简直匪夷所思。
昭阳郡主让人退下。
丫鬟低着头,鱼贯而出,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昭阳郡主如美人蛇一般,从身后攀上了张鹤遥的背,伸手摸了摸他喉结,在他耳畔吐气如兰:“相公,我想你了——”
张鹤遥闻着她身上熟悉的百合香,笑了笑,口气宠溺:“你啊你,真是拿你没办法。非得勾着我,把我榨干不成?说,是不是不放心,要我颗粒归仓?”
“是,被你戳穿了。快去洗洗——”
“不去,就要把你弄脏。”
“讨厌!”
“骗你的,回家之前以为你睡了,怕沐浴吵醒你,在户部洗了才回来了。”
**声后,屋里的声音就开始粘腻起来,让外面的丫鬟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又——心生向往。
姑爷的体力,真是极好。
他能让郡主甘心低嫁,是有几分真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