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你今天身上穿戴的,可以赎回十个萧晏也不止。你不管,你任由他冰天雪地,当街示众半个月。你现在哪儿来的脸,说自己是他亲生母亲。”
“猪还知道护崽呢,你不知道!你猪狗不如都!我要是你,臊得早就撞墙了。”
“哦,你没找萧晏,你心里有数呢!所以你挑了萧晏出门的时间,来捏我这个软柿子。来来来,你说说,你跟我摆这么大的谱,想要干什么?”
陆弃娘伸手拽她,差点把白姨娘拽个跟头。
二丫给陆弃娘竖起了大拇指,“娘,姜是老的辣。”
她还怕她娘吃亏呢!
结果她娘不喷则已,喷就能把人喷个半身不遂。
“放肆!松手!你这个下贱坯子!”白姨娘脸色大变,根本维持不住之前高傲的形象,倒像狗急跳墙一般。
“下贱坯子?你说你自己?”陆弃娘用小手指挖挖耳朵,“什么时候,一个奴籍的人,能指责我们这些正经良民下贱了?”
“呸!”她啐了一口,“给贵人当狗,就觉得自己也是贵人了?你就是戴上金项圈,你也还是一条狗。但凡是个人,都干不出这种事来!嫌弃萧晏刑克?他怎么不把你这个老不死的克死,让你大过年的上门寻晦气。”
萧晏隐在巷子中,眼神是冰冷的,但嘴角却已经放心地勾起。
还好,弃娘没有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