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很可能是生病了,您既然养了就该负责任。”
他的语气并不好,阮软望着他一脸不悦:“你现在是在教育我?”
“不敢,是我说错了。”霍昭低头很快,碎发挡住了眼里的情绪。
他方才是想起了自己幼时养得那只猫崽,再加上那句“小畜生”,才会一时昏了头。
阮软对司机不客气地说:“去找管家,你被辞退了,还有你。”她轻哼一声,“好没规矩,你该叫我什么?”
司机不愤却不敢过多纠缠,憋着气就离开了。
霍昭却睫毛一颤,那两个字滚在喉咙里却迟迟无法宣之于口,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赵管家口中再平常不过的称呼,他却觉得有几分羞耻。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霍昭的嗓音压低,明明冷沉的音调却像是沾着罂粟汁的勾子,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小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别墅的前院,他怎么能发出这么色的声音!
阮软不争气的红了脸,瞪着他,软绵绵的嗓音毫无威慑力:“记住了!你若是再敢以下犯上就……就扣你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