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拱手道:“谢先生关心,家妻去世,心中悲痛,难免如此。此次前来,是想要求赵先生和扶苏公子放了岳父李右。”“放了李右?为什么?”赵惊鸿问。这种时候,他就不让扶苏出面了,得罪人的事儿,他干的顺手。司马无归询问:“敢问先生,岳父李右可犯了秦律?”“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犯秦律?”赵惊鸿问。司马无归沉声道:“岳父李右为官勤勤恳恳,为百姓为大秦耗尽心血,这些年来一直兢兢业业,不止是我,上郡官员,上郡百姓皆看在眼中。”“哦!那你说,李右是上郡的父母官?”赵惊鸿问。司马无归叹息道:“不敢这么说,但我知道,岳父李右绝对无大错。”赵惊鸿笑了笑,“那你有什么证据呢?”司马无归一阵沉默。好一阵,司马无归跪下来,沉声恳求道:“扶苏公子!赵先生,家妻去世前,一直担忧其父,草民斗胆,想要用帮助扶苏公子置办粗麻之功劳,换取岳父李右!”赵惊鸿闻言,不由得站起来,盯着司马无归,冷声道:“司马兄,你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个时候分不清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