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自然能够看见。
第二天一早。
方立功抵达指挥部的时候，看到了已经被撕碎了的电报。
一时间默默无言。
楚云飞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对炮兵集群下达炮击命令。
作战部队并没有因为平民的伤亡而停止进攻。
就连楚云飞自己也没有和日军谈判的丝毫意图。
这是战争。
而他们的对手又是日本人！
日本陆军的道德标准极低，低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毒气弹、细菌战这些，都只是日军作战之时的常规手段。
可想而知！
一旦让这帮小鬼子们发现挟持民众就会让进攻部队投鼠忌器的话。
那么日本人一定会在未来的每一场守城战斗之中。
挟持平民百姓作为挡箭牌。
这个口子绝不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