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不在之后,如何了?”
“他…他倒也没如何,还跟着我们的车马一路去了宜州待了一个月呢。”
“那不就得了。”
柳扶楹迈开步子往前去,沈修年能如何,他又敢如何?
出去找男人是他的提议,同旁人怀孩子,他也没反对,为了不闹大了闹到台面上去丢沈家的脸,他反而还得紧紧替她瞒着,不然他还能如何。
外头的大道边上,有一座供路人歇脚的茶棚。
沈修年穿的黑漆漆的,正背身笔直的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将、将军,夫人回来了。”
听了金梨的禀报,沈修年还是坐着不动,连个头也没回。
“将…将军?”金梨还是怕沈修年的。
回过头,却见柳扶楹大摇大摆上了车马,急急又追了上去,“夫人,你等等我。”
见此,沈修年终于才有了反应。
那只搁在桌上捏着茶杯的手,端着杯盏重重在桌上一磕,本就一口没喝的茶水被震出了大半,茶盏也隐隐透出了裂纹来。
“夫人。”
金梨听见动静,在马车里直往柳扶楹身边缩。
“怕什么,你瞧他不过也只敢对着个茶盏出气,无能撒泼罢了。”
柳扶楹往后一靠,不自觉抬手捂上肚子。
“只愿今后,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