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自然难以有超额的收益。
就在众人拍的投入,王玉楼听的欢快时.
“轰!”
轰的一声,赛场中炸起了一团灵爆,这是有人炼炸了。
众人纷纷向爆炸处望去,却见一名练气修士苦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面前那狼藉的制符台。
王荣升不敢耽搁,当即就下去检查。
王玉楼记得车增晔,百符堂嘛,以前还给百宝阁泼过脏水,说起来也是故人。
不过,王玉楼自然不会和这种小人物计较,百符堂现在已经被百宝阁打的落流水了,虽然它也跟着百宝堂搞出了符箓、法器、丹药盲盒,但终究是拾人牙慧。
懂行的修仙者都会到王氏的百宝阁消费,而不选百符堂。
这点小事没有影响众人的兴致,王玉楼继续讲起了西海第一拍卖行和大货坊的渊源。
“有黑幕!你们这是故意搞炸的,黑幕!
王玉楼,他们在搞黑幕啊,你不管管吗?”
喜欢跪圣驾求公道的人,在修仙界也不缺。
此时这位站出来的修仙者,就和滴水洞内的崔延宗类似,他期待能有一个更大的、更公正的存在,帮他解决他的问题。
什么问题?
输急眼了。
这就是多数人的无奈,他们即便是赌徒,在明明被人坑害的情况下,想要一个公道也是不可得的。
但王玉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所以,他选择了告状。
可惜,王玉楼不是他的家长,他只是摇了摇头,对身侧的一位筑基中期修为的清溪坊镇守修士(战争后,镇守修士扩张到了八人)道。
“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污蔑符箓大师赛的人拖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黑幕不黑幕的,愿赌服输,王玉楼确实管得到符箓大师赛中的诸多事,但不是现在管。
现在管,万一真有问题,不就是承认了符箓大师赛有黑幕了吗?
有没有,王玉楼不在意,一个组织发展的过程中,下面人挖墙角,简直再正常不过。
让外人相信没有,王玉楼很在意。
王玉楼的命令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很快,那个告状的倒霉蛋就被那名同样分属莽象一脉的镇守修士带人拖走了。
赛马场的看台上,观众们目睹了如此大戏,心中的想法皆有不同。
“老崔,这就是你说的公平、公正、公开?”
流毒散修中,崔白毫小队的一名队员恨恨的看了王玉楼以及那些筑基们一眼,道。
两千多名散修今日也被拉入了赛马场看符箓大师赛,这玩意儿属于团队建设的一个环节。
这种团建有没有效果王玉楼不确定,但他相信,做得多了,这些人中,总会有生出归属感的,如此也就够了。
“你懂什么,那人就是在污蔑!”
崔白毫当然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污蔑,但对于他而言,如今微微在王玉楼面前露了次脸,还被任命为了小队长。
以王玉楼如今的地位,只要他能在两宗战场上活下去,筑基,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毕竟是做过小派掌门的存在,崔白毫非常理解王玉楼对散修盟修士的重视,更理解王玉楼的饼是真的。
所以,他要维护王玉楼,他要做好自己的小队长,以求未来在王玉楼拉起来的派系内有立足之地。
“污蔑?什么都没查,你就知道是污蔑了?”
崔白毫被怼的无言以对,在西海野蛮生长出来的散修是这样的,大庭广众下,老崔只能黑着脸道。
“不想死就闭上你那张狗嘴!”
他急了。
只能说,老崔终究是出身太低,根基不行,还需要多多历练。
台上,王荣升却是忽然向王玉楼传音道。
‘玉楼,情况有些不对,此次的比赛,好几位理应进入决赛环节的人,都莫名奇妙的绘制失败了,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勾结,想要破坏我们符箓大师赛的名声。’
其实,就王玉楼目前的地位和发展困境而言。
符箓大师赛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但既然遇上了问题,当然要处理,不然,这符箓大师赛会牵连赛马场和百宝阁,影响的是王氏在清溪坊产业的发展。
而且,万一就像王荣升说的,背后有人有组织的冲着损害王氏的信誉而去,那就更需要查了。
想到这里,王玉楼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诸位道友,我是王玉楼,为红灯照真传弟子,也是宗门的特别功勋堂执事。
清溪坊是我曾经修行的地方,赛马场和符箓大师赛,都是我创立的,它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刚刚那位道友说有黑幕,但比赛还在继续,我就请他先离开了。
如今比赛已经结束,黑幕什么的,当然要当场查清!”
说到最后,王玉楼忽然提高了嗓门,道。
“所有参赛的修仙者都别走,就从车增晔开始查。
车增晔,我记得你是个很厉害的制符师,刚刚画的符箓也不难,为什么画炸,你好好想想,给我一个理由!”
王玉楼一怒,在场的众多修仙者就像脖子被按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