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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兵兵倒也罢了,出道前几年的确有些筚路蓝缕,但刘伊妃可谓没有丝毫的行差踏错。
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小九尾狐想了想,即便自己疯长的嫉妒和羡慕欲望再强,短时间内也看不到什么能够接近和俘获路老板的可能。
她看了眼勾画点菜的男友,不如就。。。
“我一会儿就跟茜茜打电话,请她跟路导说一声,或者等她回国了,我们一起约着吃顿饭,行不行?”
“好啊!太行了!”小许很兴奋,终于有机会见到这位深交已久的精神导师了。
蜜蜜抿抿嘴,她也很兴奋。
这样一来,自己不也就有机会接触路宽了吗?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洗衣机的大名人尽皆知,听说越是有钱的人玩得就越变态。
说不定。。。
说不定自己“别人的女朋友”,甚至以后“人妻”的标签是个加分项呢?
许多金哪里晓得这一瞬间小女友的心里闪过这么多十八禁的念头。
看着她猩红唇膏晕染出危险的涟漪,说话时舌尖若隐若现,突然很想去品尝这种致命的甜。
“蜜蜜,今晚别回家了吧?”
“德性!”
——
浴后的刘伊妃仰躺在酒店的白色被子上,脚趾无意识地蜷曲着,仿佛要抓住某种正在消散的温度。
浴室蒸腾的雾气尚未散尽,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被子,在肌肤与织物的摩擦间发出细碎的叹息。
空调的嗡鸣突然变大,惊醒了发呆的她。
小刘看了眼手机,都快十二点了,狗东西怎么还没给自己回电话呢。
小女友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又接连打了几个,还是没有回话。
她想直接给董双枪、陈芷希拨过去打探消息,又怕自己重蹈覆辙,再害得他们被打入冷宫。
小刘长长地叹了口气,盯着光怪陆离的天板心情烦躁得紧。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又把苹果手机拿出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定情之旅的照片。
刘伊妃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似乎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寻求心理安慰,寻找情感的锚点。
不得不说,范兵兵的话,也是给了她一些压力的。
七月的罗马,暑气裹挟着永恒之城的叹息,他在真理之口前被自己掐着手背,露出的恶形恶状;
西班牙台阶上的风掠过发梢,她将心事藏进许愿池的粼粼波光,祈祷着声带早日苏醒。
佛罗伦萨柠檬别墅的文艺复兴之约,在领主广场他装瘸子、自己真哑巴的卖艺表演,在被识破的紧要关头被他拉着疯跑。
然后坐在夕阳下吃一份火腿蜜瓜。
米兰七星长廊的鎏金时光,大教堂穹顶的迷魂记,卡塔尼亚的蓝旗私语。。。
初吻,表白,初夜。
重温了一遍定情之旅,热恋中的小刘看得潸然泪下,一直看到初代iphone因为电量过低哇哇乱叫,才悻悻地放下。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又拿起自己的手机。
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翻了翻上个月的电话记录,短信记录,自己生日当天的那通三个小时的电话尤为扎眼。
狗男人!难道真的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吗?
忙奥运没法儿飞过来过生日可以理解,还特地陪自己打了几个小时电话和视频,看着自己在屏幕前吹蜡烛、吃蛋糕。
可今天怎么就一直没有回音呢。。。
“滴滴!”刷卡声响起,应该是井甜参加完商务回来了。
助理和保镖送她到房门口就离开了,井甜轻手轻脚地进门,看着床头透出的微微亮光。
“茜茜姐,你还没睡啊?”
刘伊妃心情不美丽:“早睡不还是要被你吵醒,非要开一间房。”
“嘿嘿!”井甜一屁股坐在床边,身上还缀着各色的亮片,看着她被手机屏幕照得反光的俏脸。
“晚上和范兵兵聊得怎么样?”
“啪!”
“哎呀!”
“你打我屁股干嘛?”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打你干嘛?
小刘又缩回了从被子里伸出的白生生的藕臂,声音清冷:“没事,就是玩儿。”
井甜一脸没好气得道:“我就应该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叫你的粉丝看看,什么神仙姐姐!女流氓!”
可她还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拖了个沙发垫子坐在床头的地板上,双臂趴在小刘边上,八卦之火烧得自己抓心挠腮。
“说说嘛!反正你现在也睡不着!”
“看在我送你的生日礼物的份上好不好?”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小刘更郁闷,气咻咻地吹了吹自己额头的两根呆毛。
十八岁那年的法拉利恩佐、十九岁的无人机表演还历历在目,本该是最甜蜜的二十岁生日怎么就能抛却脑后了?
和路宽在一起,其实刘伊妃已经在有意克制女孩天生的小作精属性了,知道他不可能像普通男朋友一样天天围着谁转。
可就是心里不太得劲儿,又不想跟他闹耽误他的工作,于是冷冽的眼神瞄到近在咫尺的大甜甜。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