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真不能让她听到动静。
她正有些云里雾里,见贾琮又凑到鬓边闻香,神情有些促狭作弄
还未碰到那处地方,平儿便忍不住就要发笑。
战战兢兢说道:“三爷你小心些,我这里最怕痒的。”
却见贾琮刚凑到她的鬓边,恶作剧般往她雪白脖颈wen去,平儿只觉颈间热痒难耐,浑身像是火烧一般。
又怕被晴雯等人听到动静,强忍着被贾琮一番轻薄。
婀娜窈窕不失丰润的身子,下意识在他怀中轻微挣扎扭动。
过去许久,亲近相依的两人,热气蒸腾,愈发香气馥馥。
不知是因憋着发笑,还是害羞难当,平儿一张俏脸通红通红。
看到贾琮得逞的目光,伸手在他胸口轻锤了两下。
却又被贾琮一把搂住,封住鲜般娇嫩的柔唇,齿唇之间满是痴缠不舍。
平儿下意识在他身上打了两下,便无力的垂下手臂,又不由自主抬起手臂,轻轻搂在贾琮腰间。
圈在皓腕上的赤金虾须镯,在跳动的烛光中,闪动着灿烂明媚的光华。
……
两人亲密许久,平儿酥软娇躯埋在贾琮怀中,双眸紧闭,嘴角含笑,一动不动。
稍许才醒悟过来,从贾琮怀中站直,说道:“三爷今日公务繁忙,必定乏了,我去给三爷灌个汤婆子。”
贾琮笑道:“这会子灌什么烫婆子。”
平儿脸红说道:“方才我等三爷回来,担心睡着了不醒,所以才坐着绣。
三爷的被窝还没暖过,现下还是冰凉凉的,这么冷的天气,三爷怎么能睡。”
贾琮笑道:“平儿姐姐说什么糊涂话,还有什么汤婆子比你还暖和。”
平儿听了这话,浑身火烧一般,连着耳垂脖颈都泛着粉红。
如不是贾琮扶着纤腰,只怕羞的站也不稳。
贾琮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伸手过去,解开湖蓝撒对襟长袄的领扣。
只是刚解开领扣,他手中动作顿了顿,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平儿见他已是情动,却依旧有些迟疑,似乎担心太过莽撞,让自己生出委屈不快。
心中生出无限柔情,自己给老太太敬茶那日,便已经是他的人,这一日总要来的。
颤抖着说道:“三爷既要暖床,做主便是,不用问我。”
贾琮听了这话心头滚烫,大概没有什么情话,比平儿这战战兢兢的语气,更叫让人销魂夺魄。
……
房间内烛光摇曳不动,荡漾着温柔甜蜜的气息。
平儿双眸紧闭,纤腰婀娜,春山秀挺,任由贾琮一颗又一颗,解开对襟长袄的盘扣。
直到那湖蓝色美服,无声滑落在地上,紧接着便是那条米白玉兰折枝刺绣长裙。
窗外月光溶溶,透过窗棂顶上琉璃,脉脉映照入室内。
羽纱新枕,红锦香被,翻涌逐浪,含唇探软,巡山入谷,说不尽的温柔。
平儿娇嗔不息,心意迷乱,似乎想到了什么,支撑精神从贾琮怀中挣扎站起。
将凌乱交领小衣掩上,遮住春山雪肤,盖住旖旎风光,赤脚跳下床榻。
走到自己侧榻边,从枕头下被褥夹层,抽出一块方形雪色白绫。
贾琮掀开床帐,说道:“平儿姐姐,夜里太冷,小心冻着,什么东西要紧,这会子还记着拿来。”
平儿俏脸粉红,娇美无限,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这是我出门之前,二奶奶给我的。”
贾琮看到平儿手中的白绫,一下就明白是什么东西。
笑道:“这物件确是讲究。”
他也不敢多笑,担心平儿见了愈发害臊紧张,接过白绫在榻上仔细铺好。
他笑着看了平儿一眼,两人目光再难分开。
平儿忍不住伸手抚摸贾琮脸庞,脸上生出笑嫣,手指顺着眉角鼻翼,感受着深邃动人线条。
贾琮轻声说道:“平儿姐姐,夜里寒冷,被褥冰凉,还要靠你来暖被呢。”
说着便相拥倒下,有人心慌害羞,有人循循善诱,便已共赴满川烟雨。
只是平儿一直想着,担心生出动静,被晴雯等人听见,明日起身被人调笑。
任凭贾琮纠缠折腾,即便春犁疼楚,强忍着不敢出声。
直到贾琮在耳边低语,笑道:“如今冬夜,门窗闭死,窗屉遮挡,屋外哪能听到声音。
晴雯这丫头就是顺风耳朵,如今早睡死过去,只怕喊都喊不醒。”
平儿听了半信半疑,正是销魂摄骨,神志已显沉沦,不一会儿便放开心防。
暖帐融融,密语轻怜,芳华绽放离红尘,春风几度玉门关,又听窗外西风鸣唱。
待到潮汐往复几番,偃旗息鼓,拥香握绵,两人依偎着睡去,长夜酣甜,直至东方微微发白。
……
屋外游廊传来脚步,遮着轻纱的琉璃窗棂,时有倩影走动往来。
平儿早被惊醒,挣扎起床想着操持,被贾琮按回床上,自己起身穿衣束带,只是没法束发盘髻。
平儿在榻上踌躇,等下五儿、晴雯等必定端水进来,自然睡在三爷床上,看到岂不羞死。
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