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不一会,绝大部分马匪已被石飞扬斩杀。
草地上遍地死尸,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缺胳膊少腿的,有肚破肠流的,血腥之气弥漫,仿若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整个战场,令人几欲作呕。
那些死去的马匹,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有的还在微微抽搐,在诉说着生命消逝前的痛苦。
天地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和马粪的臭味,又多了许多可制作干粮的死马,天地间更添几分悲凉与惨烈。石飞扬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来到仍浑身冰霜、不住摇晃的马匪首领面前。
他五指如钢,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捏住马匪首领肩胛骨。
只听得“咔嚓”一声,仿若巨石崩裂,马匪首领肩胛骨瞬间被捏碎。那马匪首领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音划破长空,仿若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
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沾满鲜血的草地上。
石飞扬目光如炬,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寒星,紧紧盯着马匪首领,直刺其灵魂深处。他冷冷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无尽的威严,仿若寒冬的北风,裹挟着冰雪,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又是受谁指使,来此犯我商队?今日若不交代清楚,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飞扬的话语中,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巍峨的大山,朝着马匪首领压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马匪首领被石飞扬这般紧紧盯着,心中一阵发慌,但多年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让他尚存一丝倔强。他咬紧牙关,脸上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抽搐,牙关咯咯作响,愣是不肯招供。那紧闭的双唇,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城门,将所有秘密都封锁在其中,任谁也无法撬开。
石飞扬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犹如利刃出鞘,寒芒四射。他手上力度瞬间加大,五指如钢钳一般,深深嵌入马匪首领的肩胛骨,几乎要将其肩胛骨捏成粉末。
马匪首领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仿若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骨髓,又似有无数条毒蛇在体内撕咬。
疼得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将他的衣衫都浸湿了。
终于,他再也熬不住这钻心的疼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们……我们并非普通劫匪,是……是瓦特部落策划的。他们……他们想通过掠夺商队,削弱其他部落经济实力,好……好在草原争霸中占得优势……另,另外,五毒教教主蓝小蝶、名剑山庄庄主独孤雁、神剑山庄少庄主谢至川、‘塞外妖姬’福安兴在后面的城堡里,与部族大汗列列巴哈在饮酒议事。”
马匪首领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声音中满是痛苦与恐惧,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石飞扬闻言,心中暗自思忖:“这瓦特部落果然不安分,竟妄图通过这般卑劣手段,在草原争霸中谋取优势。看来这草原上的纷争,远未平息,一场更大的风暴怕是即将来临。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江湖又将陷入一场血雨腥风。”
想到此处,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将理智吞噬。
他脚下猛地一用力,一脚踢向马匪首领。
这一脚蕴含着深厚的内力,犹如开山巨斧,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马匪首领惨叫一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一般,倒跌数十丈。
落地之时,只听得一阵骨骼碎裂之声,仿若瓷器摔落在地,他浑身散架,裂成一百七十九块,死无完尸,场面惨不忍睹。草地上顿时多了一滩模糊的血肉,鲜血汩汩流出,汇聚成一条暗红色的小溪,顺着地势缓缓流淌,在诉说着这场血腥杀戮的残酷。
石飞扬转身,神色凝重地吩咐林婉清:“婉清,你在此处守好这个地方。此地关乎我等安危,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林婉清微微点头,眼神坚定,轻声应道:“相公放心,有我在此,定不让任何人惊扰到伊莉妹妹及众人。”
石飞扬目光如炬,沉稳地看向石雄和众侍女以及雄樱会的九十名弟子,声若洪钟般沉声道:“石雄,你带领大家大胆地搭起更多的帐篷。一来可作长久之计,让咱们在这草原上有个稳固的落脚之处;二来也能迷惑敌人,使他们摸不清我等虚实,以为咱们有大批人马在此。”
他的话语中,透着久经江湖的谋略与沉稳。石雄听闻,立刻抱拳领命,声音响亮而坚定:“是,总舵主!”其身姿挺拔,尽显江湖豪杰的豪爽与干练。
众人得令,纷纷行动起来,各司其职。
一时间,营地内一片忙碌景象,众人手脚麻利,帐篷的支架迅速竖起,帆布在风中猎猎作响,很快便有更多帐篷在草原上搭建起来,远远望去,好似一片临时的营帐之城。
而后,石飞扬深吸一口气,提气纵身,施展那独步天下的“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
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如同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划破长空,朝着瓦特部落的城堡疾驰而去。
他的身姿轻盈而迅疾,仿若融入了这天地之间,成为自然的一部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如流星划过夜空,让人难以捕捉其踪迹。他在草原上疾驰,脚下的青草微微颤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