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树干瞬间被撞断,那名倭寇也气绝身亡,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石飞扬目光如炬,继续搜寻着下一个目标。他发现一名倭寇正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抓住那名倭寇的头颅。
那倭寇惊恐地看着石飞扬,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仿若被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石飞扬手掌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那名倭寇的头颅瞬间被抓裂,脑浆四溢,场面血腥至极,令人不忍直视。
石飞扬随手将那具尸体扔在一旁,他的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此刻的他,仿若从地狱归来的死神,让剩下的敌人心中充满了恐惧,不敢再上前一步。
独孤雁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紧握着手中长剑,剑身寒光闪烁,恰似他此刻冰冷的心。
只见他怒喝一声:“石飞扬,你这狗贼,还我五个儿子的命来!”
言罢,施展出“名剑八式”那凌厉的剑招,剑影翻飞,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苗门龙和单志迅猛杀去,却不敢去惹石飞扬,而且,声东击西,意图瞬间取了苗门龙和单志的命。那剑招所到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
苗门龙见独孤雁来势汹汹,却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
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自信。
他张弓搭箭,那箭矢在弦上闪烁着寒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他深吸一口气,运起体内深厚的内力,大喝一声:“着!”
一箭射出,箭矢如流星赶月般朝着独孤雁飞去,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那箭矢划破长空,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似要将独孤雁射个对穿。
单志见状,也不甘示弱。他手持梅镖,镖尖闪烁着寒芒,宛如点点繁星。
他冷哼一声,心中暗自思忖:“哼,独孤雁,你的五个儿子都是狗屎,他们作恶多端,活该死在我们总舵主的刀下。哼!你这老不死,想在我面前逞威风,可没那么容易!”
手腕一抖,数枚梅镖如暗器般朝着独孤雁射去。
梅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仿若一群夺命的飞蝗,从不同角度攻向独孤雁。
石雄在一旁,眼睛滴溜溜一转,心中想着:“我也不能落后,得给这独孤雁添添乱。”
他不时地以毒角锥捣乱,那毒角锥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透着丝丝寒意。
毒角锥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朝着独孤雁射去,虽威力不及苗门龙的箭和单志的镖,但那诡异的角度和暗藏的剧毒,也让独孤雁不得不防。
独孤雁左躲右闪,心中又气又急,暗暗咬牙:“这三人好生难缠,今日若不解决他们,我名剑山庄的颜面何存!”他手中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将射来的箭矢、梅镖和毒角锥一一挡开。
然而,苗门龙、单志、石雄三人的攻击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独孤雁渐渐被逼得手忙脚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更是七孔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另一边,谢文施展出那精妙绝伦的“飞絮轻烟功”,整个人仿若被风吹起的柳絮,轻盈至极,飘忽不定。他一手紧握一条长鞭,鞭梢灵动得恰似一条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蜿蜒游走,蓄势待发;一手执着天蚕丝网,那网丝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坚韧无比,仿若能将世间万物都网罗其中。
此刻的他,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从容,又透着些许戏谑,仿佛眼前与“塞外妖姬”福安兴的这场激战,不过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福安兴见状,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施展出“鬼影步”,身形鬼魅,恰似一道黑色的影子,飘忽来去,让人难以捉摸。每一步踏出,都仿若踩在虚空之中,没有丝毫声响,仿若她本就是来自黑暗的幽灵。
她手中的“鬼影鞭”挥舞起来,呼呼作响,带起阵阵黑色的幻影,那些幻影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鬼,张牙舞爪,狰狞恐怖,威力惊人。
她娇声喝道:“姓谢的,你若真是条汉子,就莫要像只耗子般东躲西藏,与老娘在此地光明正大地斗上几个回合!”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一股狠劲,在天地间回荡。
然而,谢文的轻功更为玄妙,他的身影在福安兴的鞭影间穿梭自如,仿若一阵清风,轻柔却又难以捕捉。福安兴的攻击虽凌厉无比,却总是落空。
谢文一边巧妙地躲避着,一边口中笑道:“福安兴,你这鞭法虽说有些厉害,可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想伤我,还差得远呢!你这老妖婆,都这把年纪了,还孤身一人,也着实可怜。不如听我一句劝,早早退隐江湖,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调侃,仿若一把把利刃,直戳福安兴的痛处。
福安兴闻言,顿时气得七孔生烟,双眼圆睁,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她心中暗自咬牙:“这谢文好生可恶,今日若不将他碎尸万段,我福安兴誓不为人!”
可尽管心中恼怒万分,面对谢文那精妙的轻功,她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攻击一次次落空。此时,谢至川站在一旁,目光阴冷地盯着林婉清。他看到林婉清背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