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
郭湘玉在一旁,手持竹刀,眼神坚定而炽热。
她心中对石飞扬满是敬佩与爱慕,在这激烈的厮杀中,她也尽显敢打敢杀、敢爱敢恨、爱憎分明的性格。平日里侍候石飞扬时,她勤快周到,事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此刻在这厮杀场上,她亦是毫不退缩,每一次出刀都带着呼呼风声,尽显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情。
石飞扬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一切。
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若这片天地的主宰。
他微微摇头,长叹一声,说道:“这江湖纷争不断,生灵涂炭,实非我愿。我石飞扬虽一介武夫,却也深知天下苍生之苦。今日,我定要荡尽这世间邪恶,还江湖一个太平,给天下百姓一片安宁。”
他的声音雄浑有力,在这天地间回荡,带着一股令人折服的霸气与胸怀天下的胸襟。
谢文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再次将那被困于天蚕丝网中的白衣书生,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摔在地上。这一摔,仿若泰山压顶,地面都为之震颤。
紧接着,他节奏紧凑,毫不留情地接连摔了白衣书生七八次之多。
每一次摔落,白衣书生都发出痛苦至极的闷哼声,那声音沉闷而压抑,恰似被重锤连续敲击,在这静谧却又紧张到极点的庭院中不断回荡,仿若一首凄惨的悲歌。
白衣书生只觉浑身骨头好似散了架一般,每一根骨头都在发出痛苦的哀鸣。
疼得他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颤抖,嘴巴里缓缓渗出血丝,那殷红的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眼神也变得迷离恍惚,头晕眼,意识逐渐模糊,几乎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此刻的他,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恰似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任人宰割。
在石雄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毒角锥致命袭击下,白衣书生终于再也无力挣扎。
毒角锥带着呼啸风声,精准地刺中他的要害。
他的身体迅速发黑,那是剧毒侵入身体的迹象。紧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散发开来,弥漫在空气中,与这血腥的战场气息交织在一起,愈发显得恐怖阴森。
此时,青衫书生目睹同伴惨死,仿若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扭曲。
他挥舞着玉箫,状若疯魔般追逐着谢文和石雄。
寒风凛冽,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割在人的脸上生疼。
那风呼啸着吹得他的青衫猎猎作响。
那青衫此刻仿若一面破败的丧布,在风中飘摇,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忽听身后一阵劲风如刀般呼啸而来,恰似夜枭扑食时带起的那股凌厉风声,青衫书生心中猛地一惊,本能地急忙握着玉箫转身格挡。
然而,他哪里知晓,石飞扬那凌厉的刀气,岂是他手中这区区玉箫所能抵挡的。
只见石飞扬卓然站在不远处,身姿挺拔如松,气宇轩昂,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动。他手中虽未持刀,可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无形且凌厉的霸气,仿若天地间的主宰。
他目光如炬,仿若寒夜中的星辰,紧紧凝视着青衫书生,眼神中透着决然与冷酷,已经将青衫书生的灵魂都看穿。
石飞扬微微抬起手,动作看似轻柔,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隔空劈出一掌,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刀气瞬间凝聚成形。
那刀气仿若一道金色的闪电,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着青衫书生迅猛袭来。刀气所过之处,空气仿若被一把无形的利刃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在诉说着这股力量的恐怖。
地面上的尘土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卷起,形成一道小型的尘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咔嚓”一声脆响,仿若晴天霹雳,又似千年坚冰瞬间破碎,在这寂静而又紧张到令人窒息的庭院中格外刺耳。青衫玉箫书生在这凌厉刀气的冲击下,竟被生生劈为两半。
两半残尸,带着强大的惯性,朝着两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霎时间,血水如喷泉般激溅而出,殷红的血迹在这冰冷的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在黯淡的月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仿若一幅惨烈的地狱画卷,让人触目惊心。
庭院中的激战仍在如火如荼地继续着,郭湘玉宛如一朵在狂风暴雨中傲然挺立的铿锵玫瑰,风姿绰约,却又坚韧无比。
她在与灰衫书生和黑衫书生的激战中,已然显得轻松自如。
她的身形灵动飘逸,恰似一只在狂风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而优雅,在刀光剑影中灵活穿梭,仿若游鱼得水。手中竹刀舞动,寒光闪烁,每一次出刀,都带着呼呼风声,裹挟着山间的凛冽寒气。
竹刀与对手的兵器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而与她厮杀的灰衫书生和黑衫书生,此时却早已心惊胆战。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毕竟两个同伴已然惨死在这庭院之中,那血腥的场景如同梦魇般萦绕在他们心头,挥之不去。
他们此刻早已无心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