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兵器擦拭得寒光闪闪,那兵器在他手中,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散发着冰冷的杀意。
又把一些疗伤的丹药小心地装入特制的药囊,这些丹药皆是救命的良药,关乎生死。
而后一并放入包裹,包裹在他手中,承载着整个团队的希望。
不多时,二人便各自背着行囊,匆匆返回石飞扬的帐篷。
石飞扬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许之色。他伸手接过郭湘玉与石雄的行囊,而后双手握住鹿皮袋的袋口,轻轻一抖。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行囊仿若被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牵引,缓缓飘起,径直没入鹿皮袋中,瞬间消失不见。
这鹿皮袋,宛如一个神秘的空间,能容纳万物。
石飞扬将鹿皮袋重新系好,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能看到即将到来的那场生死较量。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胜利的渴望与坚定的信念。
在这风云变幻的江湖之中,他已然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郭湘玉仿若一只被爱牵引着的、灵动而又执着的蝴蝶,轻盈地背着行囊,脚步急切却又不失轻柔地朝着石飞扬靠近。
她的双眸,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明亮而又坚定,一瞬不瞬地紧盯着石飞扬,在这广袤的天地之间,唯有他的存在才是真实的,其余的一切都不过是虚幻的背景。
那目光中蕴含的深情,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似乎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而其中的决然,又似一座屹立千年的巍峨山峰,任凭岁月的狂风如何呼啸,命运的洪流如何冲击,都无法撼动她此刻坚定的心意。她微微启唇,那娇艳欲滴的双唇,恰似春日里最绚烂的桃,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种能直抵人心深处的力量,在诉说着一段铭刻于灵魂最深处、永恒不变的誓言:“公子,这一场大战,无疑是命运给予我们最为严峻的考验,生死一线,关乎存亡。湘玉在此,恳请您,千万不要将我抛开。无论前方的路途布满怎样的荆棘,会刺得人遍体鳞伤,还是危机四伏,步步都踏在生死边缘,湘玉都已下定决心,此生此世,定要与您并肩同行,生死相依。只要能陪伴在您身旁,哪怕要穿越那熊熊烈火,踏入滚烫的热汤,湘玉也绝无半句怨言,心甘情愿为您承受一切苦难。因为,在湘玉的心中,您就是那照亮我生命的唯一光芒,是我此生不渝的信仰,是我灵魂深处永远的归宿。”
她的声音,宛如一缕轻柔却坚韧的丝线,在营帐内悠悠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生命,饱含着她对石飞扬那浓烈到近乎痴狂的情感。这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地撩拨着人心,让人听了,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感动与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石飞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目光始终未曾从郭湘玉的身上移开。
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神色。
那里面,有被郭湘玉这般炽热深情所深深打动的感动,恰似春日里第一朵绽放的朵,带着清新与温暖,在他的心间缓缓展开;有对郭湘玉安危的深深忧虑,那担忧仿若一座沉甸甸的大山,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更有身为首领,在面对这艰难抉择时的那份决然,恰似一把锋利无比、能斩断世间一切犹豫的宝剑,寒光闪烁,却又透着无奈与痛苦。
他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承载了无数的沧桑与难以言说的话语,轻柔却又沉重。
他轻声说道:“湘玉,你的心意,我又怎会不明白,你的深情,我又怎能感受不到。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只是这一战,实在太过凶险,西域圣教和哈克部落的那些恶徒,各个心狠手辣,手段残忍,他们的武功高强得令人胆寒,犹如一群凶猛残暴的野兽,随时准备将我们吞噬。我又怎能忍心让你这如似玉的娇躯,置身于这等危险重重的境地,去直面那未知的生死考验。我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的苦难,也不愿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地拂过郭湘玉的心田,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人心生温暖的同时,又感到一阵酸涩。
话虽如此,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石飞扬却忽然出手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点向郭湘玉的“灵台穴”。郭湘玉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郭湘玉只觉腰间猛地一麻,一股酥软无力的感觉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便如同一截被狂风暴雨无情折断的柳枝,柔弱地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分毫。
此刻的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石飞扬这突如其来举动的震惊,又有对他深切关怀自己安危的感动,更多的却是对不能与他并肩作战的失落与不甘。
她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那泪光中,满是对石飞扬的深情与眷恋。
恰在这千钧一发、气氛凝重的时刻,营帐的帘子被轻轻掀开,谢文大步走了进来。
当他的目光触及眼前这令人惊愕不已的场景时,先是微微一怔,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然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