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赵仁琦慨然道,“近三十年的江湖棋摊儿经历,我们已经有了很好的群众基础;现在开俱乐部把象棋当做事业来做,你们就再也不用跟着我东奔西跑了。”
“好啊!这个我一直很赞成——可我们现在正需要钱的时候,要是跟那唱戏的赌输了,我们的俱乐部不就泡汤了?”刘生地着急地说。
王发根点点头,表示赞同刘生地的话。
赵仁琦说道:
“二位兄弟!你们跟了我近三十年,见谁真正赢过我吗?”
王发根与刘生地异口同声道:“没有!没有见过!”
“说句心里话,”赵仁琦随即说道,“那个老先生的棋艺,不但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可以说高深莫测——我根本没把握赢他!”
“什么?”刘生地的牛眼一下就瞪大了,嘴也张大了,“那你还跟他对赌?——你这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快把我弄出心脏病来了都!”
刘生地一脸的哭相:那可是十万块呀——会让他们仨一无所有还负债的!
这次王发根倒是没说话,一脸狐疑地看着赵仁琦等下文。
赵仁琦说道:
“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五十年前横扫大江南北,击败天下所有高手,荣获‘棋圣’称号的鲜于琪吗?”
“记得!——怎么了?”刘生地一脸紧张说道。
“那个人不是打那儿以后就绝迹江湖,再也没有出来过吗?”王发根隐隐感觉到一种恐惧。
赵仁琦肃然道:
“二位兄弟!这次我们要中**彩了!”
“难道是他?”王发根与刘生地同时惊呼——一脸的骇然!
第十六章&bp;这里没有棋圣,只有棋王
“对!”赵仁琦也肃然道,“他一开始出现,我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盲对以后,再加上他的言行、打扮,结合年龄,我断定:他一定是当年绝迹江湖的鲜于琪!”
“那你还跟他对赌?”刘生地的牛眼瞪得更大了——夹到嘴里的一口菜忘记咽差点儿掉地上!
王发根也有些想不通了,放下夹菜的筷子,奇怪地看着赵仁琦,。
赵仁琦喝了一口茶道:
“二位兄弟!稍安勿躁——我刚才说没把握赢他,可我也没说就会输给他呀!”
“不会吧!我的哥哥!”王发根和刘生地同时惊呼出声,“你真会赢?”二人现在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赵仁琦,还是不是他们交往共事几十年的发小大哥了!
那可是棋圣——无法超越的存在!
他们这个发小大哥虽被称为“棋王”,那可是限于这方圆百里的棋手;鲜于琪什么人那?当年,那可是击败天下所有高手的高手啊!——是公认的“棋圣”!
棋圣!——
能比吗?
刚才在棋摊儿上下的,那是他们自己经常摆的江湖棋局,是他们自己熟悉的棋局,下个平局,那也是没什么奇怪的。
就是盲对——那又怎么样?能盲对,不代表就能和棋圣对赌啊!
王发根和刘生地实在想不明白:赵仁琦今天是怎么了?——跟棋圣对赌,那不是找死吗?
现成的银子不接,非要对赌——这不是逞英雄吗?
不明白——打死也不明白!
二人端起眼前的酒杯,又胡乱喝了几杯闷酒——情绪满脸。
赵仁琦见王发根和刘生地真急了,他也端起自己眼前的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说道:
“二位兄弟!我自罚一杯!本来,我们准备今天说一下俱乐部开办的事,可计划总没有变化快——‘老棋圣’的突然现身,打乱了原来的思路和计划:我想赢这笔钱,准备把俱乐部做得更大一些,希望二位兄弟支持我!”
刘生地和王发根没有吱声,那表情很显然——有点儿玄!不可能!
赵仁琦笑了笑,给二人打气道:
“怎么了?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难道你们忘了——刚才那个朱福陵大哥怎么说的?”
刘生地牛眼一亮道:
“对呀——怎么把他给忘了!那个相面测字的说仁琦哥要出大名,难道真要应上?什么猪啊狗啊药啊——还真有两下子!”
王发根迟疑道:
“可他说的是在医上出名——这跟赌棋不沾边儿啊!”
刘生地又失望道:“对呀——这跟赌棋连不上啊!”
赵仁琦引导道:“朱福陵大哥当时解释——夕必出月,月为阴,日月相合方为明字。要知道,日为阳,月为阴,阴阳相合是关键。”
刘生地和王发根二人同时发问道:
“怎么讲?”
赵仁琦解释道:
“我的理解是——医上出名,未必会从医开始;若联系到‘老棋圣’的突然现身,没准儿是应到先在棋上大明!”
刘生地的牛眼又来了精神:“这么说好像有点儿道理。”
王发根想了想说道:“难道会这么快?刚测了字,三天后就大明?”
赵仁琦见时机已到,站起身,把王发根和刘生地二人眼前的酒杯添满酒,然后端起酒杯,冲他们二人说道:
“相信我:至少我不会输——这一点我可以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