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分钟,安妤噗嗤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夏夏,你就别担心了,是不是曦宝告诉你我哭了?”苏夏皱了皱眉。安妤:“放心吧,我哭是因为我刚好在接电话前看了一条新闻,觉得太惨了太可怜了,正好有电话进来,接的时候就没控制住情绪。”苏夏半信半疑:“阿妤,你……”“真的没事。”安妤拍了拍苏夏的手,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她站起身,末了又叮嘱她:“你也好好休息,要是半夜烧得厉害就给我打电话。”她不肯说,苏夏只好作罢。“嗯,你路上小心。”安妤拿着车钥匙离开。到了车上,安妤看着夜色中的树,树下是昏黄的路灯,灯下影子被拉得纤长,胃在隐隐作痛,可她好似习惯了一般,面色灰白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硬吞下去。手机屏幕亮起,是家里的座机电话。她把手机静音了,家里打来好几个她都没接。安妤接听,对面传来保姆的电话。“太太,先生刚刚又出去了。”安妤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哑着声音道:“知道了。”她嘴角挂上一抹自嘲,从来不着家的人,破天荒的早归一次,她以为希望来了。原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