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又怎么样?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仇富,看不惯她那么舒坦地过日子怎么了?”“更何况我只是用的辣椒水而已,就算是被警察带走也最多拘留我几天而已。”贺弘脸色一沉,他骂道:“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你小子……”话还没说完,傅初霁忽然出声:“不肯说实话是么?”他眉眼阴翳,平静的语气莫名透着一丝寒意。“既然这样,那你的舌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贺弘轻挑了下眉,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刀。冰冷的刀身拍在刘钊的脸上,贺弘嬉皮笑脸地问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感受着锋利的刀刃,他几乎吓得发抖,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和我联络的时候用了变声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现金也是他放在约定好的地方让我去取的。”贺弘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刘钊的裤子多了一片深色的痕迹。他一脸嫌弃地收起了刀,站起身踢了他一脚:“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