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翟兴尧打电话让他把虎虎抱走,赶紧开一个罐头安抚它的情绪。
八哥鸟嗷嗷哭,看着豆大的眼泪不停地掉,江时颜难得生起一抹同情心,觉得它既可怜又活该。
“我不知道你的主人是怎么捧着你的,但是你记住,在我这儿每一只小动物都通灵性,他们能够听得懂人话,和人类无障碍的交流。”
八哥鸟嘎嘎地叫着,声音里满是哭诉。
“刚刚打你的那只狸花猫是这儿的老大,而且还是一只立过警功的警猫,已经加入了正式的编制,你惹它算是踢到铁板了。”江时颜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幸灾乐祸,“不仅是它,其他几只小猫也都是正儿八经的警猫,人家玩你跟玩智障似的。”
“智障”两个字,犹如一把大锤重重地砸碎了八哥鸟那引以为傲的自信!
它一直觉得自己比其他的动物聪明,甚至比大多数人类都聪明,结果被江时颜抓住以后,一而再的被打击,如今更是被一只猫薅秃了尾巴毛。
光溜溜的屁股,风一吹,凉飕飕的。
哇!
八哥鸟哭得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