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他随即对周围道:“都给老子听好了,没有老子的命令谁也不许开枪。”
面对长官的严令,士兵们按下着急的心情趴在战壕里等待。
m1917重机枪的冷却水筒表面结满细密水珠,机枪手老曹已经是第三次掀开注水盖查看了。
其实水位才降了两指宽,但他总觉得听见蒸汽灼烧金属的嗤响。
不远处二十米外的bar轻机枪掩体里,另一个机枪手正用一块布不停的擦拭着枪身,灰色的弹匣被他擦得能照见倒影,可缠着止血带的左手始终没碰扳机。
老曹旁边的一名二十来岁的士兵则是将伽兰德步枪夹在膝间,拇指反复刮蹭mk2手雷的菠萝纹。
等到第一批日军来到距离阵地五十米的距离时,李高远终于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弹药箱,嘶声竭力的吼了起来:“给老子打!”
当李高远踹翻弹药箱的瞬间,阵地上蛰伏的金属巨兽集体苏醒。
m1917水冷式重机枪的冷却水筒率先蒸起白汽,六条火链交叉绞入日军前锋队列,防毒面具的橡胶管被撕成碎片,连同下颌骨一起飞上半空。
几个日军下意识去捂漏气的滤毒罐,却被后续的7.62毫米弹头凿穿钢盔——脑浆从呼吸阀的进气孔喷出,就像挤瘪的牙膏般喷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