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进了大观园，左看看右看看，太豪了，亮瞎她的眼啊。难怪那个女人的钱包里那么多钱。
这里分明就是用钱堆砌的地方，如果没有秦真，她估计连台阶都不能上。秦真陆漾好奇的样子，选了半封闭式的包间，能看到热闹的大厅却不被打扰。陆样的穿着在这里格格不入，秦真扫向她的白衬衫，思索了会，指挥她道，“你把衬衫下面的扣子解开，然后系起来。”陆漾照做，露出了一截腰。
昏暗迷离的环境里，她腰间透出的那抹白十抢眼，惹得人频频回望。“还是个小腰精。"比起那些偷看的，秦真大大方方的看，“真细。”陆漾对她表示无语。
秦真纯属逗她，但说得也是实话。
陆漾喝酒不行，秦真给她点了果汁，两人坐在皮质沙发上，不远处的大厅舞台边围满了人，酒色之下，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激动，或者躁动。“等会有表演吗？"陆漾问。
“好像。“秦真说得模棱两可，好似她也不知道，“待会就知道了。”陆漾哦了声。
秦真双腿交叠，悬空的腿轻晃着，比起待会的事，她对陆漾更感兴趣。“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
陆漾喝了口果汁，酸甜度正好，还带着冰沙，天灵盖都瞬间清明了许多。这也导致她没听清。
“什么？”
“为什么跟我做朋友。“秦真重复，她是真的好奇。“我们虽然刚认识不久，但你挺了解我。"陆漾说：“我们适合当朋友。”秦真挑眉：“所以你对哥哥？”
“不是。”陆漾反驳：“我就是单纯的颜控。”“哦。”秦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哥哥长你审美点上了。”“好可惜啊，陆容衍是哥哥呢。“秦真逗她，陆漾深呼吸，捏了捏眉心。秦真继续逗她：“好可惜。”
“你别一一”
“什么可惜？“突兀的男声吓她们一跳，循着声源，程司和的脸出现。程司和话听了一半。
“你可得离我远点。"陆漾换了位置，程司和有苦难言，“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我妈会乱点鸳鸯谱。”
“没事。“秦真道：“程伯母以前还点过我和他，我俩尬得半个月没见。”程司和：“别提了。”
有了他得加入，话题又延伸了。
陆漾小口品着杯中的果汁，余光里，看到程司和拿起了电话，指尖敲了几下。
他在和人打视频。
程司和：“喂，你猜我在哪。”
“不猜。”
隔着距离，陆漾清楚辨认出是陆容衍的声音，低沉地，落入她耳中仿佛夹着电流。她摸了摸微痒的耳朵，眼睛看着前方舞台，心思早飘了。“无趣。“程司和向后靠，“那你猜我和谁在一起。”“没事我就挂了。”
“陆容衍，就你这性格，要是能找到女朋友，我跟你姓。“程司和道。陆漾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看，你妹妹也认同我的话。"程司和恰好看到她的小动作，立即跟陆容衍说。
陆漾：”
别打小报告啊！
陆容衍正要挂视频，闻言，动作顿住，“你和陆漾在一起？”“对啊。“程司和说。
“秦真也在？”
被点得人一直保持沉默，听到陆容衍的问话，使劲给程司和使眼色，奈何他没看见，应得干脆："在。“秦真抚了抚额，想踹他。程司和压根没注意，甚至将手机转了转，将镜头对准喝果汁的陆漾。“来，跟你哥哥打个招呼。”
陆漾简直想暴打程司和，她深呼吸，扯了扯唇角，笑容未起就被人喊住了。“漾漾！”
说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
陆容衍刚看清陆漾的脸，就看到下午孤儿院碰到的姜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陆漾愣住，起身迎接时没站稳，微晃，姜慈握住了她的胳膊。蓦然，一抹白映入眼底。
陆容衍目光落在那截细腰上，倏尔抬眼。下一秒，镜头晃了晃，程司和转回了手机。
“你妹妹好像被搭讪了。”
程司和说，还缺根筋的没注意到陆容衍沉下的神色。然后，挂断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