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开口，“抽到鬼牌即为国王，国王可对其他参与者下达指令，参与者需无条件服从。”磁性的嗓音里掺杂着悦动的电音，陆漾的耳朵震了震，愣愣的点了点头。程司和洗牌，让他们抽。
陆漾抽到一张牌，她捏住扑克牌的上方，一点点挪开指尖，看清了自己的牌后，举手道：“我是国王！”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她，秦真指着桌上剩余的一张牌，“那个是你的牌，假如你指令里的惩罚数字是桌上那张，那么你就要执行自己的指令。”陆漾看向陆容衍，后者点头。
刺激啊。
“我可以下达什么指令？"陆漾问。
“什么都行。“程司和说：“可以对单一一张牌，也可以多张牌一起。”陆漾听明白了。
“3号喝酒。"陆漾道出指令。
下一秒，她就见陆容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递到唇边，一饮而尽。薄唇潮湿，喉结滚动。
陆漾盯着看了会，意识到陆容衍在执行自己的指令，心里闪过奇怪的感觉。一局结束，程司和继续洗牌。
这次的国王是秦真，她不似陆漾这样的温和派，“3号去舞池里脱衣。”陆漾立刻看向陆容衍。
姜慈的朋友丢了牌，也不扭捏，起身去了不远处的舞池，脱了衬衫。回来时，游戏继续。
第三局，姜慈是国王，他和秦真如同故意，都跟着陆漾后面选择3号。“3号喝酒。”
程司和端起了酒杯。
陆陆续续地，每个人都抽到了国王牌，唯独陆容衍没抽到。期间，秦真抽到国王牌，2号坐4号大腿，程司和迎着陆容衍面无表情的神情，坐了他的大腿，一秒弹开，生怕晚一步就会被陆容衍的眼神吓死。最后一局时，陆漾再次成为国王。
今晚的指令一直中规中矩，秦真和程司和压根没放开，主要还是因为陆容衍。
这到最后了，尺度最大的就是姜慈的朋友去舞台上脱衣，挺乏味的。陆漾亮出鬼牌后，秦真丝毫不在乎自己可能会被抽中，“玩个大的。”“多大算大？”
玩得多了，陆漾觉得这和真心话大冒险很像，这个游戏，她高三毕业时同学聚会玩过，当时最大的尺度就是接吻、互摸。“那就1号亲一下5号。"陆漾话落，秦真叹气，看来玩得还是不够大。陆漾补充了一句，“亲嘴！”
程司和抚了抚额，“行吧，谁是1号、5号。”姜慈在听了她的话后，眉头一皱，又闻程司和的话，亮出了自己的牌。红桃5。
秦真是红桃2，程司和红桃3，姜慈的朋友红桃6。所有人的目光望向陆容衍，后者眉压着眼，修长指尖翻开桌上的牌，红桃4。
陆漾：“？”
现在只剩了一张牌。
国王的牌。
不可能……吧，陆漾简直不敢相信，她正犹豫着，程司和先她一步翻开了那张牌。
红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