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趴在奶奶耳旁悄声问，“她是不是被强/奸啦？”
王春妮瞪孙女一眼，“她有蛋。”
啥玩应？听不懂。
听不懂不要紧，反正也用不上你。王春妮又变成专业的王大夫，找老同学给叫王露的小姑娘抽了血，把血交给了儿子，让给测一下DNA。搞专业的东西，精神不好的王大夫连现在最先进的DNA技术都了解，略过B超，直接检查染色体半个月后，拿到结果，王露的染色体是XY，她不是小姑娘，是个小少年。他是一个双性人，男性假两性畸形，某个器官像女的，但蛋蛋还是存在的，半隐藏了。
全球发生率只有0.018%，被他给赶上了。“奶奶，我该怎么办？"王露面露绝望。
“凉拌。“铁面无私的王大夫十分会“劝人”，在王大夫看来只要不是绝症，其他都不是事。
王露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家里没人管他，自然就没发现他的问题，小时候看不出来，长大后那地方变化越来越明显，苦恼随之而来，比父母离异给他带来的影响大多了。
青少年正是情绪敏感的时期，王露觉得自己好久都没开怀大笑过，看什么都是灰色的，正在怒放的迎春花是灰的，英语老师鲜红的一脚蹬弹力裤是灰色的，正在扒拉奶奶的漂亮小姑娘脑袋上的飘带也是灰色的。他低落地向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寻求答案，“我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个问题在逗逗这里从来都不是问题，“你想当男的就当男的，想当女的就当女的。“末了再补充一句，“我也是。”神兽化形可以选择性别，只不过她一直想当女孩罢了。“我想当女孩。”
“那你就做女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王大夫拆台，“过不久，你就要长胡子了。”“长胡子也能当女孩。“大宝孙反驳。
王大夫继续拆台，“你生不了孩子，因为你没有子宫。”“没有子宫也能当女孩。"大宝孙继续反驳。“你会变声。”
“变声也不耽误做女孩。”
逗逗老祖握住王露的手，“你这样多好啊，哪天要是不想做女人啦，就重新做回男人，随意切换。对啦，等我研究完西地那非，我就研究怎么做假的小鸡鸡，你要是想做男人，我可以给你接个假肢。”王露终于笑了，发自内心地笑，“好，我做假肢一定找你。”小姑娘冲他眨眼睛，“我先叫你姐姐，姐姐，人生得意须尽欢，先欢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