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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狗(2 / 3)

,重重地点头:“恩!”

世人都说受赠方才是最幸福,其实,赠与者又何尝不是如此。

把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好朋友,付出同样让人觉得心满意足。

至少对于一个孩子来讲,这种快乐十分纯粹。

顾时安不解,但也被感染几分。

孟昭昭是个很自来熟的小孩,所到之处都热闹非凡,顾时安虽然木讷话少,但胜在孟昭昭话多,叽叽喳喳如同鸟雀,两人凑在一起,反而相处的别样融洽。

扶桑就摸着怀里的小狗,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黄昏降临前,孟昭昭不舍地挥手告别:“桑姐姐,时安哥,以后我会经常来找你们玩的!”

晚饭是顾时安做的,他端饭菜出来时,正好瞧见扶桑在院里逗小狗。

小白狗察觉不到危险,胆子也愈发大起来,摇着尾巴仰着头,伸着爪爪去够扶桑的衣袖。

扶桑蹲下身,对它又是摸脑袋又是挠下巴,乐此不疲。

她柔和地笑着,夕阳为她渡上一层暖橘色的光晕。

“时安,你要摸摸它吗?”她提议道。

“不,它很脏。”顾时安面无表情地拒绝。

小白狗高兴了就在地上打滚,折腾得灰尘漫天,脏兮兮的,他才不要碰。

家里多了只小狗,吃饭时,扶桑又去厨房拿了个小饭盆,撕碎馒头放进去,又倒了些菜搭配着拌开,端到一旁的地上。

小白狗很快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摇晃着尾巴大快朵颐?。

它吃的很香,发出啊呜啊呜的响声。

扶桑听得心都要化了,她时不时扭头瞧它,完全被吸引注意。

顾时安捏紧手里的筷子,“扶桑?”

“恩?”

“你不是说,要给我编头发吗?”

扶桑才想起来这回事,带着歉意道:“抱歉,我忘了。”

顾时安不说话,只是一味地低头抿着唇,瞧起来有些委屈巴巴。

扶桑刚想说明日再为他编发,就听见小白狗叫了一声,原来是它吃饱,正乖乖趴在扶桑的脚边,亲昵蹭着她的脚踝。

注意力又被吸引走,她没忍住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小狗的脑袋,语气软得一塌糊涂,“好乖啊。”

顾时安看着这一幕,心情已经不能用难过来形容,他感到极端的愤怒。

这只小狗不仅分走了她的注意,也分走了她的爱,她的眼里不再只有他一人,也不再只对他说好乖。

那明明是他独属的东西。

一只肮脏不通人性的狗,凭什么要夺去独属于他的目光。

它就该,不存在才对。

小白狗察觉到危险,胆怯地扒拉着扶桑的裙子,躲在她的两脚间,呜呜咽咽着缩着脑袋。

扶桑感到奇怪,第一反应去看顾时安,他内心怒火冲天,表面却波澜不惊,神情淡淡地吃饭。

怪物学会伪装,变得狡猾。

扶桑还浑然不知。

“时安,我们明天在院子里给小狗砌个狗窝吧。”

她天真地认为,经过言传身教,怪物就会学会关爱弱小的生灵。

却没有看到怪物眼底浓烈的不满和委屈。

深更半夜,扶桑睡下不久,就被一阵呜呜咽咽的狗吠声吵醒。

她披上外衣,提着灯笼出门,今夜无星无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小狗暂时住在厨房,那里遮风避雨,还有干柴草取暖。

她前脚刚迈过门槛,便察觉有人靠近。

她猛地转身,提起些灯笼照亮,一张面无表情到将近阴鸷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扶桑吓了一跳,险些把手里的灯笼砸过去。

“你走路怎么没声?”她惊魂未定。

顾时安披散着墨发,穿着月牙白寝衣,走路无声无息,像极了话本中行踪不定脚不沾地的鬼魅。

他不说话,只定定地瞧着她看。

冷风吹过,屋内的小狗凄厉地叫唤着,阴森感油然而生。

扶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提着灯笼进了厨房,决定先管小狗。

顾时安步伐轻缓地跟在她身后。

屋子里没发现毒蛇老鼠,小白狗躲在了柴草堆最里面,呜咽着叫唤。

扶桑把它捞出来抱在怀里,安抚性地轻轻为它顺毛。

不知怎么回事,它依旧瑟瑟发抖,恐惧地夹紧尾巴,叫得十分凄厉。

“它好吵。”一直默不作声的顾时安拧起眉头。

扶桑道:“许是还不适应新环境,没有安全感,过几日就好了。”

顾时安抿紧唇,一言不发。

扶桑把它抱出厨房,往自己屋里走,“让它跟我待一起或许会好些,你先回去睡着吧。”

扶桑待人接物一向温和,就算是只脏兮兮还半夜乱叫的小狗,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真是百般呵护,万般照料。

不光是狗,对街坊邻居更是如此,她永远就是亲切地笑着,语气轻轻柔柔,哪日若做了香甜酥脆的鲜花饼,也是不吝啬地分给他们品尝。

顾时安常常在想,扶桑对他,和对待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同样的温声细语,同样的笑容。

他觉得心壑难填,他想要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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