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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婴(2 / 2)

少主动,唯一那次,还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大多数时候,他都会事先询问,征求她的同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亲吻简直有伤风俗。尤其是她对外宣称二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倘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那就不是有伤风俗,而是有悖伦理纲常,大逆不道。她屏住呼吸,藏在袖下的手蠢蠢欲动,待关键时刻一把推开他。吻并未落下,他附到她耳边,刻意压低声音道:“我也有东西送给你,你可不可以耐心等一等?”

他的嗓音轻缓又悠长,如山间小溪潺潺流动,碰撞岩石发出的轻响。温和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酥酥麻麻的痒,热意弥漫开来。扶桑的脸皮不受克制地发烫。

原来他是怕她失望,所以才提前告知吗?

“我知道了。"她难得语气急促地后退半步,同他拉开距离,看他好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顾时安感到疑惑,“你的脸好红。”

话语间,他抬手摸摸她额头,面露担忧道:“好烫,你生病了吗?”他对于自己的情感把握得非常精准,但一旦作为旁观者,就笨拙得不像话。“没有生病。"扶桑拿下他的手,静下心来,神色恢复如初,又是那个温和平静镇定自若的女子。

“嗯。“顾时安点头,唇角荡漾出笑意。

倏地,一道恍若鸟啸的破空声响起。

扶桑只见眼前身影一晃,再回过神来,便瞧见顾时安抬手握着一只玄铁打造的短矢。

若非及时拦下,那东西便会分毫不差地刺入他太阳穴中,届时一击毙命。那东西约三寸长,状若雀羽,毛发鲜红似血,唯独顶部尖锐如针。扶桑眉心一跳,“快松手。”

话音未落,便听轻微“咻"的一声,闭合的羽毛猛然炸毛,无数细如银针的毛发穿透手掌,手背浮现无数密密麻麻的红点,伤口太小流不出血,但毛色却变得愈来愈红。

红得将近发黑。

那东西在源源不断地吸食鲜血。

顷刻间,顾时安手掌发白。

“忍着点。“扶桑抬手捏诀,暂时封住他筋脉,迅速将血羽拽出,伴随“噗吡″一声,血羽混着黏腻鲜血掉在地上。

掌心血肉模糊,应当很疼。

可顾时安无心关注,他定定地盯着远处的人,逐渐收敛了笑意。那表情并非受伤后的恼怒,也并非事不关己的无动于衷。神情晦暗不明,更加趋向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无助。扶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那人身着鸦青藤纹劲装,腰佩青鸢纹翡翠玉牌,还未及冠,乌发披散,有几缕编成小辫,中间缀上石青色羽毛,随着风吹绒毛轻颤,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郎。

是魔尊部下青鸢卫的人。

“原来,在这里。”

少年修为尚浅,莫说是顾时安,就连刚出魔界遇上的蒋恒等人,他也不是对手,可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偷袭失误也不慌乱,料定顾时安绝不会对他伤他。他静静瞧着顾时安血肉模糊的手,眼底隐隐约约浮现报复的快意。魔尊如此看重顾时安,想利用他实现宏图大业,绝不会命令青鸢卫的人伤他。

既然如此,这人并非青鸢卫的暗卫,可又缘何佩戴青鸢卫的高阶玉牌?这人究竞是谁?

再看这边,顾时安也着实反常,逆来顺受愿打愿挨不说,甚至对扶桑说道:“你先回去,在家等我。”

“你要做什么?”

顾时安还未解释,又是一道破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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